如果在此時吹響這個哨子,殿下他會不會責怪自己打擾了他和孟姑娘的幽會?
但他躲避的實在明顯,她也實在見不到他,若是殿下心中已有決斷,不如就讓自己任性這最後一次。
以後,應當再也沒有吹響這個哨子的機會了。
謝知寒此時正在披香殿身邊,與孟青霜一處。
孟青霜自從之前被太子殿下無視,心中就覺得很沒有面子,是以就存了自盡的心思。
但那日之後,殿下就會主動來自己殿中,雖然只是坐在小榻上看書,一天也不跟自己說一句話。
即使她主動搭訕,他也只是面色平靜,極為簡單地回復自己。
似乎來披香殿有些勉強。
不過殿下能來她這裡已是意外之喜,她已經不再奢求其他,哪怕是遠遠地看他一眼,也是好的。
她在一旁調製香料,殿下在一旁看書。
這樣倒也有幾分歲月安好的模樣。
此時突然聽得殿外傳來一陣哨聲,是她從來沒有聽過的曲調,聽上去還有些好聽。
也不知道是誰在宮中吹哨子。
她剛想回頭告知殿下,就看到殿下的臉色已經開始有些不對。
他面色蒼白,整個人像是瞬間失了血色。
拿著書卷的手指用力,指尖泛出冷白。
看上去像是身體不舒服。
她焦急道:「殿下,可是有什麼事嗎?」
謝知寒仿佛沒有聽到她的關心,而是放下書卷,很快站起身走出了披香殿。
神情帶著昭然若揭的關懷和愛護。
幾乎是同一瞬間,她就知曉是誰在吹這支哨子,這幾乎是每個女子的本能。
看來吹哨子的人一定是那位素未謀面的江姑娘。
才能讓殿下露出如此表情。
江露染摘下胸前的骨哨,輕輕吹響,她不確定殿下是否還記得當初的承諾,如果他不來,那她也的確是沒有辦法。
她只是想見見他,同他說一些話罷了。
謝知寒來到明軒閣的殿外,靜靜地望著閣中,裡面是他想見卻不敢見的曉曉。
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眼看殿下還沒有來,看來果真是忘記了當初與自己的承諾。
江露染放下骨哨,她果然不該對此事保佑希望。
殿下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
而自己,或許已經不與殿下同路了。
她剛想將骨哨讓宮人收起,卻聽到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隨之而來的還有她熟悉到心底的清冷檀香味。
她握著骨哨的指尖一頓,而後緩緩看向來人。
淵渟岳峙,長身玉立,是殿下沒有錯。
只是他臉色看上去不大好,面色蒼白,失了血色。
是因為自己打擾了他與孟姑娘的相處,從而不悅了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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