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直接掀簾就走也太不禮貌了。
謝知寒眉眼淡淡,說出口的話也是淡淡的。
「方才。」
方才,可見殿下也是才來的。
可是殿下來這裡做什麼呢?江露染停下腦海中的思考,不要想,這是殿下的事情。
殿下去哪裡,有他自己的自由。
「殿下,此時天色已晚,那我就先離開了。」說著,江露染就要起身。
謝知寒卻穩穩握住她的手腕,攔下她的動作。
「曉曉,我有話想與你說。」
他握著她手腕的指尖未鬆開半分。
明明手腕上的傷已經好了,可是此時他觸碰過的皮膚還是傳來陣陣灼意。
比受傷時還要疼。
她試著抽回,可是他的力氣很巧妙,沒有很用力,可她也抽不出來。
只好任憑他握著。
「殿下要與我說何事?」她語氣淡淡的,好像對他的話絲毫不在意。
謝知寒心中傳來一陣澀意。
現在,他與她說幾句話也是不能了嗎?
她的手腕仍舊纖細,他可以清晰地觸摸到她的腕骨。
薄薄的一點。
被他接觸的地方逐漸傳來一陣熱意,順著那寸皮膚逐漸向里,若是她現在回頭,一定可以看到謝知寒清雋的臉龐,浮現著不解和困惑。
以及一些捨不得。
可她沒有回頭,所以也沒有看到他的表情。
被他握著的手腕,一直抽不出來,江露染掙扎了一會兒,就放棄了,她重新坐於原地,眉眼認真看著面前的人。
眼神透露出不解,殿下要和自己說些什麼呢?
她一眨不眨地望著他,謝知寒與她對視良久,終於先敗下陣來。
「曉曉。」他輕聲地呼喚她,一字一句很是認真。
第72章
◎香囊。◎
謝知寒望著江露染躲避自己的模樣,心中輕嘆一聲,他淺淺開口,聲線低沉,宛如天上的月色。
心中像有一根刺輕輕扎進來,有點疼。
謝知寒將那種細微的感覺掩下,面容仍舊淡淡。
他握著她手腕的指尖稍稍用力,將她拉到自己面前,看著少女姣好的側臉,他聲線很低,卻很柔和,聽上去像是在一字一句地哄人。
「曉曉,為何不看著我?」
江露染視線低垂,一直在看著馬車上角落的花紋,不知道工匠是怎樣雕刻的,看上去精美絕倫。
不知為何,她不想與他對視,仿佛,一與殿下對視,她就會控制不住地關心他,可是她明明已經做過決定,不會再與他有任何牽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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