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的,對佛光都ptsd了。
再抬頭,江安語已經連滾帶爬地跑回了暮瀟身邊,抱著大腿不撒手。
跟條狗一樣的,得了主人的安撫立馬耀武揚威起來。
安安:「……」
江安語雙手叉腰,從暮瀟身上汲取了信仰的力量後感覺自己無比強大,能像螃蟹一樣橫著走。甚至可以晃蕩到安安身邊挑釁她。
我的保護傘來了,我怕誰?
她眉飛色舞,表情極其精彩,放大了膽子,極其囂張:哎?怎麼滴!你再打我呀?
哪裡賤啦?哪裡賤啦?
哎?怎麼滴!就是喜歡這種懸崖走鋼絲的刺激!
你能奈我何?你咬我呀?
安安攥緊拳頭,最終在暮瀟虎視眈眈地注視下吐槽道:「你能護她到幾時?」
「還想死?」暮瀟抱肩,「護她到你死了以後。」
江安語瞪大了眼睛,表情誇張地看戲:
這個狠,這個狠!不愧是大佬們!我這點小趴菜真是拍馬莫及。
安安想想她好不容易才從天隕棺里長好的肉,實在不划算。
只能傲嬌得哼唧了一聲。
大丈夫能屈能伸,她現在的首要敵人是煩人的協會。
大家都是老妖怪,就賣她一點面子吧。
黑影褪去,安安攀上窗戶翻走了,撐著窗台往屋內看了一眼,看江安語呢。
那一眼頗有回頭再找你算帳的意思。
江安語吐出舌頭略略略略。
回頭一看暮瀟正盯著自己的舌頭瞧,趕緊不好意思地收了回去。
「……」乾笑。
……
夕陽西下,黃昏霞彩。這個點了江安語聽見門外有人敲門,打開一看竟然是白二。
男人穿個背帶牛仔褲,探頭探腦的四處張望。
「怎麼兩天不見人,躲著玩啥呢?」
江安語讓開玄關的路:「要看什麼,進來吧。」
你說這人怎麼這麼八卦?
客廳的電視機開著,白二走進去才發現茶几上擺滿了烤串炸雞啤酒,裹滿了醬汁的牛排條,還有兩個已經盛滿了紅酒的高腳杯。一旁粗略看去,至少有兩瓶已經開著醒酒的酒瓶子。
空啤酒罐子隨意的堆在地上,淡淡的混合酒香飄滿了整個屋子,白二到處嗅嗅,這才嗅到江安語身上也有酒味,只不過被一股冷香蓋住了。
他問:「喝酒呢?和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