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看到了從洗手間出來的暮瀟,驚訝道:
「暮大師原來你在這呀!我剛才還找你呢!」
暮瀟看了他一眼,在沙發上坐好:「找我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就是就是……」白二支支吾吾。
江安語看他那個扭捏的樣子總覺得不是好事,拍了一下對方的背:「吃點嘛?坐好。」
「哎!好勒!」白二相當不客氣的撈了幾個串,吃的滿嘴流油,還開了一罐啤酒咕咚咕咚,不忘嘮叨。
「江小語,酒混著喝可容易醉,你可少喝點。」
江安語正抿著一口紅酒,聞言翻了個白眼沒理他,白二自討沒趣,又看了暮瀟半天。
搖晃著紅酒杯的暮瀟:「怎麼?」
在那一刻,這兩人極其相似的傳中說夫妻相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特別多餘,胃裡砸了一頓狗糧那麼重,那麼飽。
「也沒什麼……就是我酷愛運動嘛,最近愛上了打高爾夫,但是又怕太陽曬……你看我選的這頂帽子怎麼樣?」
眼見白二非常侷促地拿出了一頂綠色棒球帽,開始了他的表演,江安語感覺兩側的太陽穴突突突地跳。
心裡忐忑的男人終於把帽子戴到了自己的頭上,完美展示他青青草原的綠色:
應該能看懂吧?能聽懂吧?暮大師這麼冰雪聰明,沒道理看不懂啊。
江安語差點沒氣得跳起來,恨不得把這人甩出去:
「你干什麼呢?滾滾滾!吃飽了趕緊走!」
白二順手又抓了幾個串,哭嚎道:
「別呀!別趕我走呀!」人家也是好心訥!
江安語把門一開,紳士請出,眼神如火:我要知道你帶了這麼個鬼東西,我都不會讓你進門!
白二眼見大勢已去,目的達成,只能不捨得憋出一句:「那你倆少喝點啊……真的容易醉……」
隨著碰一聲門關上,江安語的耳根和眼睛都清淨了。
回頭客廳發現暮瀟還在看她,心裡把白二罵死了:
「哈哈,這人,就是神經兮兮的。別理他,回頭我跟白雨星告他一狀。」
「哈。」
「額……喝酒喝酒!」
伴隨著酒杯碰撞和易拉罐落地的聲音,江安語很快斷片了。
……
唐甜大概是晚上九點多來找江安語的,因為兩天之期已到,錢已經穩穩的裝進了荷包,於情於理她都應該要繼續推進兩人的關係。
根據門牌號找到了江安語的房門,但是門是大敞開的,裡面沒有人,房裡房外都彌散著很淺很淺的酒香。
酒香?
唐甜看到拐角處有兩個人在抱著纏綿,頓時警鈴大作,攥緊了背包的肩帶。
被壓在下面那個人想來姿勢不舒服,一邊勾著上面人的脖子,露出微微蜷曲著的手指,腿側歪著都站不直。壓著她的人有一頭順滑到像在打GG的青絲,又黑又長,覆了兩人滿身,她把身下人提抱一下,親得難捨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