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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無柩察覺到時青谷看向他時詭異的眼神,但是因為身上的衣服,這幾天凡是見到他的人在看向他時,視線都很詭異,他已經習慣了,只默默思索那個白衣人的事。

幾人在卿魚公子的屋子飽餐一頓,忽聽到一個用了揚聲術的聲音敲鑼打鼓喊道:「下注了下注了!買花蜜送票,正宗美人花蜂蜜,美容養顏,延年益壽,壽比南山!大家快買花蜜收集票,給自己心裡的花魁投出寶貴的一票!」

全民選花人,請多指教!」

這聲音很熟悉,秦含玉和蕭銜蟬對視一眼,這不是她們二師兄嗎?

一樓大廳此時人聲鼎沸,大家都圍著中間高台上的男子。

只見高台背後豎著一百零一木柱,柱子上掛著參選花魁的巨幅畫像,下面堆放客人們下注的靈石、法寶等物,可唯有一根柱子空著,上面只孤零零刻著謝公子三個字。

蕭銜蟬他們來到一樓時,金不禁正像一個掉進了錢堆的奸商,滿面笑容從一位修士手裡接過錢,諂笑的表情不變,挪向修士身旁:「幾位要給哪名參選者下注……妙妙?小玉?你們怎麼在這?」

對上師妹們的視線,金萬兩瞬間變回二師兄金不禁:「你們年紀小,不許賭博!」

蕭銜蟬不理會師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行為,她先是張大嘴巴真情實感地讚美一聲「握草!」,而後問道,「師

兄,你是怎麼說服浮雲閣的?他們竟然允許你在他們地盤上開賭!」

金不禁吊兒郎當地在台子邊緣蹲下,左右看看,傳音入密:「不過互許以利罷了,我和管事的說好了,我們一起操控賭盤和花魁之比,最後賺得的錢七成都歸浮雲閣,管事一聽就同意了,還給我撥護衛和小二幫忙。」

好一副選秀背後操控票數的資本家嘴臉。

幾人交換了自分別後的遇到事情,聽完二師兄純靠忽悠,空手套白狼的創業經歷,蕭銜蟬和秦含玉就只會鼓掌讚嘆了。

「話說回來……」金不禁坐到高台邊緣,「那個謝公子是誰?聽說不是浮雲閣的人,本來花魁之選已是舊節目了,無甚新意,大家都快膩了,這個謝公子橫空出世來踢館,一下子把大夥熱情給提高了,大家都在議論這個謝公子該是一個怎樣的絕世美人兒,他現在可是本屆的黑馬。」

謝無柩感覺自己的拳頭又硬了,蕭銜蟬看著「絕世美人兒」黑的跟鍋底有一比的臉,有些心虛。

在蕭銜蟬說話前,卿魚公子遣人來找金不禁,來人言道卿魚公子想與賭盤老闆一敘,金不禁撓了撓頭髮,跟著來人去了,臨走前還笑蕭銜蟬:「你這臉色看上去怎麼跟見了鬼似的?」

蕭銜蟬張了張嘴,突然想到什麼,雙手拍在一起:「鬼!對了,是鬼!」

她激動地拉住謝棺,傳音入密:「謝道友,你還記得那個白衣人嗎?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我當時就覺得他的氣息有些奇怪,現在想想,是祟氣!」

一般生前慘死的厲鬼,走歪道的修士,或是生受非人折磨的活人才會產生祟氣。

她一手摸著下巴仔細回想:「那祟氣也不尋常,好似還夾雜著充盈的靈氣。」

秦含玉也加入他們的聊天:「師姐你確定是祟氣嗎?」她嚴肅起一張靜秀的臉,「如果你們說的是昨晚頂樓那個白衣人的話,我在他身上還感受到了魔氣!」

她看向師姐和謝道友:「你們也知道我是魔修,對魔氣簡直熟的不能再熟,只是那魔氣非常微弱,像是沾到他身上的。」

秦含玉思索,「我想那人應該有個修魔的朋友,一直待在他身邊,才讓他沾染了些許魔氣。」

蕭銜蟬更迷惑了:「祟氣、靈氣加魔氣?他是修的什麼道,怎麼身上的氣如此駁雜?難道他走火入魔了?」

謝無柩不想再看她犯蠢下去,直接了當道:「那人是個鬼修。」

「鬼修?」

秦含玉和蕭銜蟬齊齊驚訝出聲,她們的大師兄也是鬼修,她們對鬼氣也很是熟悉,黑衣人身上可一絲鬼氣也無。

這聲「鬼修」太大聲,吸引了周圍其他修士。

「這位道友,你說什麼?鬼修?」幾名客人皺眉看向蕭銜蟬他們,「聽你話中的意思……難道是在說浮雲閣有鬼修?」

他們說起鬼修時,滿臉厭惡。

自諸天萬界分界而居後,九州的人修、魔修、妖修和鬼修之間爆發過數次戰爭,今天人修殺了妖修的族人,明天鬼修屠了魔修的滿門,最後各族修士間的仇怨越積越深,乃至於各族之間再無往來,若是見到他族修士,輕則發生口角,重則師門火拼。

後來九州化成九方世界,人修繁衍速度極快,九方各地都生活著人修,倒是妖修、鬼修和魔修越來越少,這幾百年來更是一個也見不著。

故而聽到「鬼修」二字,浮雲閣的客人想起祖祖輩輩的積怨,又是恨又是嫌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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