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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簫道君給他們下了定義。

至於那個凡人,玉簫道君如漏看了一隻螻蟻般,忽視了她。

因為驚山鈴被他們拉響,他才紆尊降貴來到他們面前,如今看到他們的確都很普通,想來驚山鈴許是壞了罷。

玉簫道君便不欲浪費時間:「爾等前來所為何事?拜帖何在?」

蕭銜蟬道:「沒有拜帖,我們是蓬萊弟子。」

看來又是打著蓬萊名號的騙子,玉簫道君甩袖便要走,忽聽到這個女修說——

「我們就是炸了浮雲閣、牽連你們明月夜摔下來的那伙人,我們宣布對此事負責。」

第27章

白玉瑩潤的大廳兩側,雲霧散去,雁翅般站滿了兩排仙風道骨的明月夜長老,個個白衣翩翩,配簫抱琴。

玉簫道君高坐寶座,在幽幽香氣中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深覺今晚去見自稱蓬萊弟子的這群人是個錯誤。

對了,還不確定這夥人究竟是不是真的蓬萊弟子。

蕭銜蟬三下五除二,將自己一行人入浮雲閣以來所見所聞通通說出,末了,道:「明月夜既享密州供奉,便理應為密州百姓和修士做主。這等害人的陣法是如何出現在浮雲閣的,明月夜外門弟子和其他修士又是如何被哄騙進陣法,進而被敲骨吸髓的,還望玉簫道君查個明白,還白玉京一個清淨,還天下一個公道。」

玉簫道君不染塵埃坐高台,他不說話,自然有人替他說,明月夜的長老們率先責問——

「此等駭人聽聞之事,未經查清怎可胡言亂語。」

「依我看,爾等便是近來打著蓬萊名號、四處作亂的騙子。好大膽子,竟敢訛詐我們明月夜!」

「區區小修士的話怎能當真,念在爾等年紀尚小,我們不欲計較,快些走吧!」

這事若是真的,那明月夜一個失察的罪名跑不了,若是再傳揚出去,難免招致九州其他門派的恥笑。

蕭銜蟬才告知真相,便聽到一車話,全是諷刺貶低他們的,這些長老或心虛、或焦急、或色厲內荏,但沒有一人去查清真相。

吳青雉強撐身體,扶著蕭銜蟬站出來:「在下見南山弟子吳青雉,家師乃見南山掌門,在下險些死在白玉京,明月夜若不能給個說法,如何當得起密州之主的名號?如何令我等心悅誠服?」

明月夜眾人聽到見南山的名頭,倒是安靜片刻,卻聽不知哪人嘀咕:「一個小門派的小弟子,竟也敢叫囂讓明月夜給說法,果然是想訛錢吧?」

蕭銜蟬深呼吸了一下,胸膛劇烈起伏,據吳青雉所說的話以及張小鳳的遺言,死在那陣法的幾乎全是明月夜外門弟子,明月夜怎麼可能察覺不到自家沒了那麼多弟子?

可他們沒有任何追究查看的舉措,不知是高傲到不屑聽他人所言,還是浮雲閣地下邪陣真的與明月夜脫不了干係。

她只死死盯著玉簫道君,若今天不能有個結果,她絕不善罷甘休!

「罷了,既然幾位小友這般說,那就去查吧。」玉簫道君不想浪費時間,況且他心中已有了打算。

這事肯定和露白脫不了干係,玉簫道君的手指輕點,暗自思索,到時候就將他推出去得了,至於明月夜還能不能遙掛天際……才給了密州幾大世家入宗名額,不從他們那裡收取些好處怎麼行呢?

還有那露白,當初只是把他當做好用的刀來使,誰成想這些年竟餵大了他的心,正好趁此機會將他踢出去,也好出出這些年被人覬覦掌門之位的氣。

在心中算計好所有利益,玉簫道君行事便立即雷厲風行起來,先著人去捉拿黃真人,又順勢在浮雲閣里查出不少露白真人的傳信玉印,還查出來浮雲閣歷代閣主全部都是夜家人——露白的族人。

被傳喚來的露白真人又驚又怒,驚的是他已經銷毀了所有傳信往來,這些東西又怎會出現在掌門手裡;怒的是他曉得玉簫道君有一簫譜,名曰歸元曲,吹此曲可將銷毀物件復原。

現如今看此場景,想必是明月夜要將他推出去了!掌門終是容不下他了。

「自從九百多年前密州兩條靈脈突然斷折,原本藉由靈脈衝氣才遙掛天際的我派便搖搖欲墜,誰不擔心明月夜從此墜落?可誰又真的為明月夜殫精竭慮,做些什麼?

唯獨我!唯獨我為明月夜不墮聲名,這才聽信了那個黃真人的讒言,掌門,你若是為此罰我,日後誰還敢為明月夜兢兢業業!何況沒有修士因此傷亡,弟子並未釀成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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