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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仙的那一世來到了豐溢,豐溢多水,她見了頗有感悟,寫了一卷經,其中有一句——如來藏中,性水真空,性水真空,清淨本然,周遍法界。

如是尊者手一揮,便將水與地顛倒過來,從此她日日觀水,坐化成仙。

佛修們自此便覺得觀水通禪意,聞香去染心,眾佛修從此在如是尊者的故居修行,久而久之,便成了蓮送歸。」

蕭銜蟬有個疑問:「既是觀水,為什麼非得將水與地顛倒過來呢?低頭觀水不是更容易些嗎?」

謝無柩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二人正在說話,忽見頭頂的水面反射出一個白須飄飄的人影,魚群追著影子遊蕩。

蕭銜蟬看去,正是濟世大士,她連忙站起來:「前輩是來看望玉蟾子禪師的嗎?我師兄正在為他醫治。」

濟世大士輕輕搖頭,而後鄭重向蕭銜蟬行了一揖,白鬍子隨著彎腰的動作垂至膝蓋,嚇得蕭銜蟬往後蹦噠了三四米。

玉蟾子禪房的佛修們看到這一幕,個個目瞪口呆。

「師祖!」

「師尊!」

小沙彌和剛醒來的玉蟾子齊齊驚呼。

「大士這是什麼意思?」蕭銜蟬聲音顫抖。

濟世大士道:「貧僧自詡參佛悟經多年,可如今卻連佛祖所說的眾生平等一語都忘了,此前貧僧貪圖浮利,不肯遂了玉蜉子的願,以至於他步入歧途,連累無辜之人,而今貧僧還是執迷不悟,一心只有名利……聽小友之語,真如當頭棒喝,貧僧一直以為我那徒兒是個痴人,沒想到,自己也入了迷障,成了痴人。」

「師尊……」

才醒過來的玉蟾子氣息微微,看到自己一向尊敬的師尊如此之態,他恨不能以身相代。

「其實,我早就發現玉蜉子有異,只是,心中的偏見讓我不能正視真相,經此一事,貧僧發覺自己禪心不堅,原該閉關修行,只是十方法會在即,等十方法會結束,貧僧便將身上俗事俗職移交宗門弟子,至於結香夢境之禍,貧僧已命蓮送歸眾弟子將始末告知百姓,屆時貧僧會同眾弟子一起去謝罪。」

說罷,濟世大士又是一揖。

蕭銜蟬此時倒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避開濟世大士的禮,給謝無柩使了個眼色,二人扶起濟世,她撓撓頭:「我說話語氣也沖了些,我也向您道歉,大士別這樣……對了,孟澤蘭究竟亡於誰手?大士知道嗎?」

三人一同走進室內,坐到玉蟾子旁邊。

說到這個,濟世大士面露愧色:「是玉蟾子打了孟姑娘一掌,不過孟姑娘自身修為已到元嬰,且有玉蜉子所制的蓮花簪

護體,且玉蟾子殺戒未破,貧僧亦感到奇怪。」

玉蟾子回想起幾百年前的事情:「我那時氣不過玉蜉子自斷前程,的確起了殺心,尋那妖修打了幾個回合,可是經過五百年塵世歷練,她修為深厚,非昔日阿蒙。

後來不知怎的,她居然被我一掌打中,可那一掌對她而言絕不致命,我離開之前,她還與我放狠話呢,誰知過了幾日,等玉蜉子回來後,孟姑娘的本體就已被劈裂,焦了一半,生機漸消。」

眾人一時陷入沉思,若濟世大士與玉蟾子所言不假,他們的確不是殺害孟澤蘭的真兇,那麼,真兇究竟是誰,殺害孟澤蘭又所圖為何?

「會不會是雷劫?」金不禁提出個假設,「因雷劫強勁,她沒能渡劫成功,所以才……」

「不會。」玉蟾子道,「若有雷劫,我們這些居住在蓮送歸的人怎會一點兒不知,而且結香樹焦死的部分的確受了紅蓮業火掌,此掌法獨蓮送歸佛修會。」

秦含玉抓抓腦袋:「好複雜啊。」

她還記得師姐答應了玉蜉子要為他們二人找到真兇報仇,可如今這事倒成了無頭公案,小黑和她的動作一致,用尾巴尖撓頭,好癢啊,感覺要長腦子了。

蕭銜蟬將所有已知線索理清楚,忽然想到什麼:「玉蟾子禪師,你為什麼會起殺心?」

濟世大士身為玉蜉子嫡親的師尊,都沒有下死手,玉蟾子又是為什麼對孟澤蘭的敵意這麼大。

這問題好像難住了玉蟾子,他沉默良久,長嘆一聲:「諸位施主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什麼?」

蓬萊島五人彼此對視,知道什麼?

玉蟾子神情複雜:「我尚記得你們在結香夢中的戲,你們不是借金施主之口,道出了全部嗎?」

蕭銜蟬幾人齊齊看向金不禁,金萬兩說了什麼來著?哦,對了,他擅自加戲,說玉蟾子是玉蜉子的親生父親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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