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隨時聯繫我。」黎牧青深深看了許陶一眼道。
謝宴川輕嗤:「找你有什麼用?」
黎牧青剛想開口,許陶轉過頭瞪了一眼謝宴川道:「閉嘴。」
謝宴川冷著臉不再說話。
直至黎牧青下了樓,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謝宴川方才笑了笑道:「寶寶,你想說什麼?解釋一下為什麼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是姓黎的的?」
「謝宴川,不應該是你解釋嗎?」許陶看著他道,「你剛才為什麼要這麼做?」
謝宴川撣了撣袖口,雲淡風輕道:「他在拆散我們,我不該生氣嗎?」
許陶不禁皺起眉:「你生氣就要這樣對他?我晚來一步,他還有命在嗎?」
謝宴川知道許陶這是真的生氣了,湊近許陶,軟下聲道:「寶寶,你把我想得太壞了,我只是給他一個教訓而已。」
「教訓?」許陶笑了一笑道,「就因為我身上染了他的信息素?」
「寶寶,你問他要信息素,為什麼呢?」謝宴川撫摸著許陶的臉道,這麼漂亮的臉,為什麼這麼多人能看到。
「因為我要研究信息素。」許陶道。
謝宴川:「我的信息素呢?」
「那個時候我們剛結婚,你會給我你的信息素嗎?」許陶將謝宴川手揮開,「謝宴川,你一開始不就是只是把我當成撫慰精神海的工具嗎?」
謝宴川皺眉看著許陶。
許陶繼續道:「你說你喜歡我,我一點也沒有看出來。」
謝宴川拉住許陶的手,堅定道:「真的。」
許陶笑了笑:「好啊,那我等會兒有事要去跟黎牧青聊。」
「不行,」謝宴川道,「誰都可以,他不行。」
「你看,你永遠是這樣,你的想法永遠是第一位,」許陶冷靜看著他道,「你不會在乎我的想法,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呢?」
謝宴川:「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只要離黎牧青遠點。」
「為什麼偏偏是黎牧青?就因為他說了我們兩個不合適,我們兩個應該離婚?」許陶盯著謝宴川的眼睛道,「謝宴川,你竟然也這麼不自信嗎?就因為一個人的話,就偏執想要我不再接觸他。」
謝宴川仍道:「你只要離他遠點。」
「他是我朋友我不會遠離他,除非你把我關起來,把我的光腦收起來,不然我不會遠離任何人。」許陶道。
謝宴川忍不住皺眉:「寶寶,你怎麼了,明明以前很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