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 他們不能待在一起太久。除非是接了書齋生意,出外做任務,不然會對罵起來的。
他們對罵最高記錄是一個時辰, 有幾次差點還打起來。
也不算是打起來,就是手裡抓到什麼東西就往對方身上砸。每次都以林聽獲勝結束,今安在說他懶得跟瘋子計較。
所以她不可能喜歡他在身邊陪著,防止一言不合吵起來, 有事見個面,確認對方死沒死就行。
不過段翎在客棧樓下遇到今安在,應該沒拆穿他假冒錦衣衛,否則會鬧出不小的動靜,她也會聽到。既然沒有什麼動靜,那就說明段翎又放了今安在一馬。
段翎始終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原因是今安在是她的朋友。
林聽心跳忽漏跳一拍。
而段翎垂著眼,慢慢嗅聞著林聽的氣息,病態貪戀,仿佛是想讓她的氣息永遠留存在身上,卻藏得很好,甚至連他自己也沒發現這個似乎成了本能的舉動。
「如果知道你喜歡朋友陪著,我今天就把令韞帶過來了,何必回回都勞煩人家今公子。」
林聽眼皮顫動。
帶段馨寧來北長街?大家都想離開這裡,他卻說要帶自家妹妹過來,段翎一定在開玩笑。
她有點受不住段翎傳來的熱氣,有直燙心口的錯覺,欲後退躲開,可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臉,不知為何又停下了。
「別說笑了,這裡危險,怎麼可以讓令韞過來。」
段翎像真是在說笑,也不再在意這件事了,沒接著往下說。
他稍微退開了些,卻又在下一刻重新親上來,吻落在林聽緊閉的唇,舌尖往她唇角碰著。
林聽腳不動,腦袋卻微微往後昂,抬了抬手,想抓回被段翎摘下來的面巾,包住口鼻。可失敗了,他腿比她長,手也比她長,壓根拿不到,於是放棄奪回面巾。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比白天剛生病時還要燙幾分。
林聽調整呼吸:「我還生著病,這樣……會傳
𝑪𝑹
給你的。」說實話,她是不會親一個生病了的人。段翎可能是見她面色紅潤,忘記她早上才剛生過病的事了。
段翎微怔,摩挲著手中的面巾,凝視著她:「你剛剛躲開,是因為你還生著病這件事?」
林聽猶豫了下:「嗯。」
段翎:「也是,你喜歡我,怎會躲開我,是因為還生病。」
又來了,不過林聽現在聽到他說「你喜歡我」都聽習慣了,反正不能反駁,只嗯嗯嗯地點頭,一副「你說得對,就是這樣」的表情。
她斟酌道:「你是負責東街和北長街的錦衣衛,若出現發熱,哪怕不是瘟疫,而是染上尋常的風熱,底下人也會慌亂的。」
段翎:「染便染了……」
話音剛落,他撬開了林聽的因說話微鬆開的唇齒,深深地吻了進去。真正親到她的那一刻,段翎感覺身體的難耐被撫平。
林聽驚愕。
原以為段翎知道原因後會停下的,不曾想他還是親了上來。
真不怕被她傳染風熱?
不容林聽細想,段翎鬆開那塊面巾,以手固定住她後頸,舌尖輕而緩地壓過她,不斷舔過她,將她的舌尖拉入他口中,讓她以接吻的方式,短暫占據他的身體。
林聽感覺自己的唇舌被段翎反覆蹭過,他們挨著太近,接吻這件事從某種程度上算是負距離。
她聽到段翎又在吞咽她的津液,就像吞咽尋常的茶水。
這次接吻的時間比以往都要長,親著親著,林聽發現自己被他抱桌子上了。但他們之間還存在身高差,段翎依然還需要微彎著腰,落到比她更低點的位置。
段翎從下到上仰吻著她。
他不自覺地讓林聽處於上位,看起來像她在主動親他。
漸漸的,吻到達前所未有的深度,林聽心一下子亂了,直覺告訴她,得停下了。林聽剛要開口,段翎便錯開臉,腰背彎得更加低,將下頜擱到她的肩頭上。
緩了好一會,段翎離開林聽,拿帕子輕柔地擦去她唇角的水漬,那是他們接吻留下來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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