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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保護老百姓,準備入插o參戰的野戰軍56軍,多次抽出人手,與當地公安部門及民兵聯合剿匪。

有衝突,就會有傷亡。

但這次傷亡尤其慘重,蓋因敵方提前得到了清繳消息,早早做了埋伏。

所以,哪怕最終鬍子們全部被抓獲,也只是慘勝。

「……傷亡超出預計,後勤部門不管是醫護人員還是藥材全部告急……周軍長就讓我去許家屯接您。」說到這裡,駕駛員小江不自覺又瞄了眼曹大夫身旁的小不點兒,實在不明白,人命關天的時候,帶著這麼個孩子有什麼用。

而且,從廝殺中負傷的戰士們,哪個不是血糊糊?嚴重還有斷胳膊斷腿的,可別給小女娃嚇的厥過去。

其實不怪小江多慮,實在是許晚春現在的模樣太有欺騙性了。

前些年,八九歲扛槍上戰場的娃娃兵並不稀奇,但每一個都灰頭土臉,眼神堅毅。

許晚春得了兩家半年嬌養,外表看來就像個需要精心呵護的瓷娃娃,又軟又乖,與滿目瘡痍、殘垣斷壁的戰場一點也不搭。

但,曹大夫是周軍長的客人,他一個警衛員還是少操心的好。

許晚春不是沒察覺到駕駛員的幾次打量,但她不在意這個,只小聲問師傅:「您認識周軍長?」

自家弟子,曹秀沒打算隱瞞:「周軍長跟我大哥,也就是你的大師伯是戰友。」

看樣子,曹家大伯的軍職也不低,許晚春心有猜測,卻沒有開口再問。

吉普車內再次恢復安靜,大約又行駛了半個小時,總算到了目的地。

擔心戰友們的情況,小江主動拎上藥箱,火急火燎領著兩人往臨時搭建的醫療點趕。

只是才走出幾步遠,褲子就被人拽住了。

小江下意識往下看,就見瓷娃娃般白嫩精緻的小丫頭,冷靜朝著自己伸手:「小江哥,救人要緊,我跑不快,麻煩你背著我。」

本打算抱著徒弟的曹秀,大致估摸了下距離,覺得自己留著體力醫治病人更重要,便眼疾手快拿回藥箱,對著懵逼了的警衛員同志催促:「勞煩你了,小江同志。」

「哦……哦哦,好。」回過神,小江立馬蹲下身,背起小丫頭就跑。

而他後面,曹秀也拎起袍角,快跑跟上。

=

臨時醫療點不遠處就是交戰的現場。

雖然衝突已經結束,但靠近時,濃郁的血腥與焦土氣息依舊衝進了幾人的鼻息。

別說許晚春一個小孩,就是大人,也難免不適應。

曹秀趕路的同時,不忘時不時側頭關注小徒弟,擔心她年幼受不住。

卻不想,他再一次意外了,小小的人兒,許是為了降低小江的負擔,緊貼著對方的背後,從來愛笑的小臉雖板得死緊,卻沒絲毫害怕。

果然……曹秀放下心的同時,再次感慨,桃花兒果然天生就是塊做醫生的璞玉。

只是這次,冒險帶小傢伙過來,鍛鍊她心性膽量的初衷,怕是多餘了。

當然,小徒弟表現的這般好,做師父的只會更加高興。

思緒得意間,三人已經衝到了醫療點。

空地上,錯落排列著十幾頂破舊的帆布帳篷,帳篷內,此起彼伏的全是嘶啞的哀嚎與呼痛聲。

除此之外,就是穿行忙碌的醫護人員。

小江放下背上的小孩,朝著領導喊:「首長,曹大夫到了。」

天光已經大亮,為節省資源,周新國正在吹滅掛在帳篷上的煤油燈,聽到呼聲猛的回頭。

待看到久等的救星,黝黑的國字臉上,皺成川子的眉頭瞬間鬆開,他大步迎上來:「曹二,叫我好盼。」

曹秀的視線在對方滿是血跡的身上掃了眼,皺眉:「你也受傷了?」

周新國身形高大,哪怕已經四十多歲,依舊很是健碩,聞言趕緊拍了拍自己:「沒有,沒有,身上的血是幫忙抬傷員的時候沾到的。」

得了這話,曹秀便直奔重點:「沒事就領我去傷患那邊。」

心疼手底下的兵蛋子,周新國完全沒有軍長架子,主動幫忙領路:「這裡,這裡,我已經準備好手術室了,讓小江再叫個護士過來當助手?」

兩句話的工夫,幾人已經進了帳篷,曹秀先看了眼小徒弟,想到她小胳膊小腿,有些事確實不方便,便也沒拒絕:「找個有力氣點的。」

「誒,知道了。」周新國連連應下,轉身催促警衛員去安排傷患過來,自己則去找院長協調人手。

見狀,師徒倆也沒多做交流,默契開始準備醫療器材與藥材,並為自己消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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