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可你的眼神跟第一次看的時候不一樣了。」尤川半閉著眼睛道。
後來的幾次,他再也沒等到她倉皇接近他的腳步,以及難以克制的情動。
程秋來對此的答覆是:「第一次,總是要新鮮一些。」
然而尤川心細如髮,他翻過身側躺著看她,眼神明亮:「那你為什麼要把校服藏起來?我穿著你親戚小孩的衣服做了那種事,你好像一點都不生氣。」
尤川猜,她第一次觀看時之所以情緒起伏較大,完全是因為那身校服的關系。
她是在看他,看的又不是他。
程秋來思忖道:「雖說只是一件衣服,但終究還是別人的東西,萬一他哪天回來找,發現東西被人翻過了,豈不是很沒禮貌。」
尤川湊近她,近距離直視她的眼睛,輕聲道:「他真是你親戚嗎?」
程秋來無奈一笑:「所以,你到底想我承認他是我親戚,還是想我承認我是變態呢。」
尤川狐疑道:「這兩句話有一句是真的嗎?」
程秋來:「嗯。」
尤川仔細回憶了自己在閣樓房間的所有發現,小學生專用的拼音描紅本,上邊有被擦拭過的鉛筆字跡和橡皮屑,掉在書桌後邊夾層里的奧特曼貼紙,還有碼數由小到大的上衣褲子,少年的成長經歷分明有跡可循。
再看程秋來一臉淡定問心無愧的模樣,反倒是尤川心虛了,程秋來脾氣再好,他也不該亂開這種關乎倫理的玩笑。
「好吧,我猜第一句是真的。」尤川嬉笑著攀住她的脖子,「養大一個小孩,很辛苦吧?」
程秋來微微笑道:「是啊,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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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山街馬路兩側種著兩排銀杏,每到秋冬交替時節,一陣風,一場雨,一地金黃。
轉眼尤川已經在森也住了兩個月,隨著天氣轉涼,待在店裡的時間也越來越多,往往一耗就是一整天,他已經開始覺得無聊了。
陪字沒有明確期限,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
青石鎮太小了,根本沒有適合他的工作,程秋來也不要求他一定要待在店裡,他可以隨意外出,去網吧,去撞球廳,去唱歌,或者去鎮上唯一一家酒吧微醺一下,只是那裡的調酒師很不專業,勾兌出來的酒也非常難喝,尤川很是嫌棄,去過一次便不再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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