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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吾窮顯得比較淡定,甚至接過那「翠鳥之巢」的配飾「嘖嘖」道她還是第一次親手摸到真貨……

直到南扶光提到「黑裂空礦石是怪物的眼淚」時,吾窮神色才逐漸轉為凝重。

「所謂的『演出『與『許願『,應當本質上只是一次精神力量的交換……你也知道吧,這世界上可不止生物擁有『靈魂『,當恆久保持一定的穩定形態,形成相對靜止的狀態,就好像長期泡在酸壇的石頭也會被醃入味兒,至那時,一座山,一塊石頭,或者一片土地有時候也會生長出自己的精神意志。」

「不懂,那其他礦工對這礦山恨之入骨,他們為什麼不許願『世界毀滅『之類的?」

吾窮無語半晌:「『許願『本身要有共鳴,也必須是『許願『之人的意志與力量與其所許願望匹配——普通凡人,當下最希望的大概都是自己能夠離開大日礦山……他們的力量也只能支撐這樣的願望達成。」

」你意思是當時我想拆了大日礦山的衝動非常強大。」

「是啊,你不是放棄了用大日紅花換自己自由,死也要回去和礦友共沉淪嗎?」

吾窮一邊說著一邊蹙起眉,俯身去查看殺豬匠的傷口,仔細看去,那黑黢黢的傷口不是單純的黑洞,更像是被吞噬的萬物星空,深不見底……

就像是被撕開的時空間隙。

傷口深處不是難以癒合的侵蝕,而是聯通另一個未知、無窮的世界。

「『演出『實質為『獻祭『,現在他這樣,不過是『獻祭『的結果。」

「什麼意思?」

「這樣無法癒合的傷口,大概率與那個眼淚是黑裂空礦石的生物以及大日礦山的『精神意志『有關。」

吾窮一邊說著,做出了個讓南扶光頭皮發麻的舉動——

她擼起袖子,把自己的手握拳放進了殺豬匠胸口的黑洞裡。

南扶光:「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南扶光的尖叫聲中,昏睡數日的男人終於不負眾望地被吵醒,艱難睜開眼,就看見一條胳膊在自己的胸口中,他沉默片刻,緩緩吐出一口氣。

南扶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吾窮:「別喊了,要得體。」

殺豬匠:「你覺得在男人睡著的時候把手伸進他的身體裡是什麼得體行為?」

吾窮:「哦,您醒了?」

吾窮:「死到臨頭,您倒是依然在胡說八道。」

像是被殺豬匠奚落後反而安下心來,吾窮收了收臉上上一秒不顯的焦慮,看似毫不在意地縮回了自己的手——

當她抽出手臂時,她的手上沒有血液也沒有其他污髒,乾乾淨淨。

南扶光的尖叫瞬間卡在嗓子眼,倒吸一口涼氣,而後死死地閉著嘴,太陽穴突突亂跳,呼吸不暢。

「壞消息是他確實是要死了。」

吾窮擼下胳膊上的袖子。

「好消息是他還有救。」

南扶光立刻瞪圓了眼望著她。

吾窮轉過頭,向著殺豬匠笑了笑:「您可真是洪福齊天,遇見我們倆了。」

「是嗎?」靠在床邊,男人嗓音淡然,嘲諷道,「我看未必。」

吾窮的意思是,這種類似空間與時間摺疊時產生的間隙錯亂詛咒,通常人根本不會解除更勿論如何處理,而她見多識廣正巧知道處理方式,這是殺豬匠認識她的幸運;

更巧的是,處理方式只有南扶光能辦得到,這是殺豬匠認識南扶光的幸運。

殺豬匠聞言,試圖提醒若不是她們,他壓根不會到大日礦山去。

吾窮無視了他的友善提醒,轉頭告訴南扶光,古話說以形補形,修仙界有傳聞,雲天宗擁有能夠通曉過去與未來的軌星閣並非偶然,屬實是因為在更早以前,軌星閣初代的掌權人偶然得到了一小部分後世命名為「黃泉之息」的未知人士白骨。

此人為誰不可追究,只知其白骨可以逆轉時空,隨意摺疊時間與空間,改變世間因果律,更可輕易使枯骨生肉,腐肉凝肌,逝者起死回生。

「一個穩定的、功能強大至未知的時間轉換器。」吾窮戳了戳南扶光的胳膊,「如果我情報沒錯,軌星閣是不是就在你師父寢宮後的山頭?」

南扶光:「?」

吾窮:「不指望你去把這鎮宗之寶偷出來,所以你最好是把殺豬的帶回雲天宗。」

像是確認一般,南扶光又問一遍:「把他帶哪去?」

吾窮點點頭:「嗯。是的。把這個陌生又強壯且異常英俊又因為救你變得奄奄一息的凡塵男人帶回可能視凡人為螻蟻的你的未來道侶雲上仙尊他老人家眼皮子底下去。」

南扶光:「……」

如此描述,背德感很難不一下子就拉滿。

這也太刺激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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