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凹凸不平的溝壑在薄年手心處摩擦著,漸漸帶起了一股熱意。
薄年現在也不好意思再說自己沒用力咬了,他看著周遲旭那副流氓到底的樣子,直接攻擊:「活該,當時就應該多咬幾個,疼死你。」
周遲旭挑了挑眉,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薄年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還沒搞清楚他究竟要幹嘛,結果自己也被卡著胳肢窩,像抱小孩兒似的抱了起來。
薄年不理解也不尊重:「周遲旭!幹什麼你?!」
周遲旭揚起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對薄年道:「現在也可以咬,咬在這兒。」
看著對方指著的位置,薄年滿臉問號。
只有野獸在獵殺獵物時才往大動脈上咬,周遲旭此時卻讓他往自己脖子上咬,薄年覺得這人絕對是早上起來沒睡醒發瘋了。
「咬個屁!」薄年罵罵咧咧地要下床,剛一動,又被周遲旭給摟著腰抱了回來。
男人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不咬不咬,留個吻痕好嗎?」
「為什麼?」薄年不理解:「你周天不是還要出席活動嗎,這個位置留吻痕,衣服根本遮不住。」
「就是要遮不住。」周遲旭理直氣壯:「這個咬痕位置太低了,根本看不到,你在我脖子上留下印記,這樣才能一覽無餘,我想你的時候就看看。」
薄年:「……」
薄年無力吐槽:「你有病是不是…」
然而他雖然嘴上罵罵咧咧,卻還是在男人又是撒嬌又是耍賴的攻勢下鬆了口,惡狠狠地靠近了男人的脖頸,把自己想像成了一隻正準備飽餐一頓的吸血鬼,柔軟的唇瓣慢慢覆在了那片肌膚之上。
舔咬、吮吸、從外皮上輕輕划過的虎牙,尖銳的觸感帶起一連串令人顫慄的麻癢。
薄年每親一口,周遲旭擁著他腰肢的手臂便忍不住更緊一分。
凌亂不堪的床鋪之上,高大健壯的男人懷裡正摟著一個白皙纖瘦的青年,男人仰著頭,閉著的眼皮,似乎正忍耐著什麼,身體輕輕發著抖。
薄年專心致志地給周遲旭種著草莓,他也不知道一個吻痕究竟要吻的多深,才能夠從周三一直留到周天,但只要吻的夠久,留的印子足夠深,應當就大差不差了。
又半分鐘後,薄年覺得差不多了,才鬆了口。
他趴在周遲旭懷裡,和男人的身體幾乎已經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睜眼一看,面前皮膚上那紅到發紫的痕跡下了薄年一大跳。
是不是親的有點太重了…怎麼看著像中毒了一樣?
「哥…」薄年想從周遲旭身上起來,後背剛一用力抬起,便被男人按著後麼重新貼了回來。
與此同時,某各因為他太專心種草莓而被忽視掉的、滾燙的如同火球般一跳一跳的部胃,正因為兩人的猛然靠近,而死死地鼎載樂薄年柔軟平坦的曉副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