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不僅用了傀儡術,還特意咬字清晰叫出她的名字。
華燈失神地說:「舒服,好舒服。」
沈晝勾起嘴角:「那我就繼續了。」
他像得了新玩具的孩子,對那格外柔軟的一處,肆無忌憚逗弄。
華燈快瘋了,臉蒙在被子裡,泣不成聲。
而沈晝又把水幕調出來,撈起她的腦袋,沙啞地說:「看著,不許逃。」
華燈抓起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咬得比昨天還用力,仿佛平生怨氣都發泄在他身上。
不用看,沈晝就知道小臂上的牙印有多深,或許已經流血了。
這是應該的,因為他壓制了修為,用金丹期的身體讓華燈咬,她就不會咬疼了。
他低頭叼住華燈的後頸,牙齒輕輕磨了磨,一副隨時都要咬下去的樣子。
華燈都閉上眼露出視死如歸的表情,他卻又把嘴鬆開了,語氣難辨地說:「今天就先放過你。」
華燈哼道:「你以為我怕你啊。」
沈晝摸了摸她的後頸,淡笑說:「那我咬上次的地方了?」
華燈立馬扯過被子蓋住自己,警惕地盯著他。
好在沈晝沒有真的動作,她盯著沈晝的視線也不自覺下移,落到他衣擺後的位置。
先前無論正面還是從背後擁抱,兩人的下身都始終隔了段距離,他並不與她接觸。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無意之舉。
嗯……
他該不會真的不行吧?
懷揣著巨大的好奇,華燈悄悄瞄了眼沈晝的眼罩。
戴得很嚴實,他肯定看不見。那就——
她壯起膽子,伸出魔爪。
第42章 庸人自擾
華燈自認為動作十分隱蔽, 她聚精會神,悄無聲息,即將掀開困惑她已久的問題。但——
「在做什麼?」
手指被一隻手攥住, 那隻手還捏了捏她的掌心,不輕不重。
華燈:「……」
華燈:「我好奇。」
沈晝沒有做出評價, 只是拉過她的手咬了口,像是懲戒。
華燈一鼓作氣, 另只手也不閒著:「你讓我摸一下。」
沈晝把這隻手也捉住, 說:「不要。」
華燈較上勁, 掙扎要抽出手腕:「你都摸我了, 憑什麼我不能摸回去?」
沈晝將她兩隻手都壓過頭頂, 說:「你不是摸過一次?」
「那次不算!」
華燈摸不到便伸腿去踢, 沈晝嘖了聲,連她的腿一塊壓住。
「如果你有這方面的需求,應該寫在契書里。」他悠悠地道, 「這是另外的價錢。」
華燈這時候倒痛快:「那我給你錢, 你讓我摸!」
沈晝頓了一下:「你為什麼對這個好奇?」
這種東西讓他剁下來都無所謂, 竟然會有人因此執著。
「我關心下你的身體不行嗎?」華燈理直氣壯地說,「而且我就不信,你從來沒有過……」
等等。
如果她轉世重生的猜想是真的, 那沈晝從前的經歷她根本一無所知, 說不定他嘴裡的不懂都是裝的,更甚者他其實已經結過婚生過子!
華燈心裡莫名堵著一口氣,埋怨道:「放開我,你把我弄疼了。」
儘管知道這點力度弄不疼她,沈晝還是條件反射地鬆開了手。
華燈得了自由,盯著他看了會, 忽然一個翻身,直接坐到他腿上,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然後俯首。
張開嘴,將那咽喉處的凸起含住,含了幾秒,用不知從哪學來的把戲,生澀地舔舐著。
掌下的肌肉緊繃到底,他兩隻手已經按住她的肩膀,但仿佛失了力氣,竟沒有第一時間將她推開。
還是華燈自己抬起頭,努力強裝鎮定,聲音卻還是羞澀到發抖:「你真的沒感覺嗎?」
沈晝沒有說話,她能聽見頭頂的呼吸粗重了不少,連手心的肌膚似乎都變得滾燙了。
少頃對峙後,他開口:「……沒有。」
說話的語氣平靜如常,但華燈分明看見,眼前的喉結在劇烈地滾動著。
她試探地低頭,又舔了一口。
按在她肩膀的手掌終於發力,驟然將她推倒,一陣天旋地轉,她被壓在褪下的衣袍上。
男人的話語莫名冰冷:「我給過你機會。」
華燈驚呼一聲,被他指骨碾過的地方一陣戰慄,他手上不知何時戴了扳指,冰涼的玉質磨得她瞬間掉出淚珠。
他毫不克制、毫不收斂,且華燈咬過他,他就必須咬回來,咬的位置和上次一模一樣。
華燈是怎樣舔弄,他就如法炮製,原原本本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