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推著他的腦袋,顫顫巍巍:「你怎麼能——」
他用牙齒磨了下,嗓音低啞含糊:「你能做,我為什麼不可以?」
像是為了驗證他的話,指尖戳刺到她最喜歡的地方,他聽著她破碎的吟哦,牙齒離開那一點,在旁邊咬了一口。
他還是捨不得用力。
也因此,再一次聞到那股香氣時,本就無處發泄的煩躁變得更加強烈。
這到底,是什麼該死的味道。
還有。
心率不齊是什麼症狀來著?
正當他思考要不要從華燈身上找出這股香味的源頭,忽然察覺她的手又不老實地伸了出來。
他冷笑了聲,一把抓住。
「華燈。」他壓下身子,膝蓋從那嬌嫩的部位碾過,「你今天不想睡了是嗎?」
華燈擺動腰肢去躲他,忿忿地問:「你不是看不見嗎?」
他當然看不見。
可只要他想,就能聽到所有聲音,感知周圍的一切。連窗外有幾隻鳥在飛,幾隻蟲子在爬,都一清二楚。
但若是說出來,華燈又要哭了。
不過她現在也在哭就是了。
沈晝的腿追隨她的動作,她後退一步,他就前進一步,直至將她逼入床腳,無路可退。
華燈雙腿合攏,夾著他的大腿輕輕蹭了下。
這太難受了,她寧願他用手。
她聽到沈晝似乎嘆了口氣,然後去擦她的淚:「你是水做的嗎。」
華燈邊抽噎邊說:「我也不想……」
哭起來太丟人了,她能忍絕對會忍住。
她委屈地指責:「都怪你!」
沈晝挑了下眉,沒有否認,但終於不再故意欺磨她,撤開腿將她抱起來。
過了會,華燈禁不住哀求:「你快、快點……」
沈晝說:「你剛剛讓我慢點。」
華燈臉貼在被子上,小聲地哼著。
沈晝輕笑道:「都照你說的做了,怎麼還在哭?」
華燈茫然道:「我沒哭。」
一隻手湊到她面前,水痕順著指骨流落。
「要嘗嘗你的『眼淚』嗎?」他用指尖點在她唇間。
愣了愣,華燈陡然明白過來,臉上如同火燒。
「沈晝。」她咬牙切齒,「我早晚殺了你……!」
「我才是。」沈晝伏在她耳邊輕聲說。
「——殺了你。」
……
華燈已經記不清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
她睡的時候應該還在和沈晝置氣,所以捲走所有被子,獨自縮到床內側。不過等她清晨時分迷糊地睜眼,人早就被沈晝摟在懷裡,半點動彈不得。
她半夢半醒,全然忘了昨晚的事,只感受到沈晝的手臂收得頗緊,眉頭也緊蹙著,看上去就睡得不安穩。
但她實在太困了,拍拍他的背,在他懷裡蹭了兩下權當安慰,就又睡了過去。
等沈晝醒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少女的臉埋在他胸膛,髮絲散亂,手搭在他腰間,衣裳穿得亂七八糟,脖頸白得晃眼。
他一動不動,別開眼眸,回憶起昨晚的夢。
他討厭睡覺,大概也有這個原因。一閉上眼,就無法避免看到一些過去的事。
但昨晚的夢並不令他討厭。
他看到殷則京和陳曦結為道侶後的事。
彼時他不理解這兩人的選擇,愛於他而言是庸人自擾,自討苦吃的行為。
如果母親不愛父親,她就不會那麼痛苦。
他去找了陳曦,問她為何要與殷則京成婚,陳曦毫無情緒波動的眼睛看了看他,說:「因為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就這樣。」
他又去找了殷則京,殷則京喜氣洋洋,攬著他的肩膀笑道:「阿晝,有道侶真的很好,你也找個道侶吧!」
「有病。」他不耐煩甩開殷則京的手,「道侶能做什麼?你和陳曦當朋友不就挺好的,幹嘛非當我妹夫。」
「打住,我可沒打算叫你兄長。」殷則京說得頭頭是道,「道侶當然很好啊,開心的時候有人分享,難過的時候有人安慰,還有……」
他不屑一顧地打斷:「那我應該跟手裡的劍當道侶。」
殷則京:「那不一樣!道侶是你每天睜開眼就能看到的人,是你抱著她就能感到幸福的人,你的劍再厲害能做到這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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