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想和前兩天晚上一樣。」
「我讓你不舒服了嗎?」沈晝平靜地問。
「有…有點吧。」華燈支支吾吾。
其實不能說不舒服, 但是舒服過頭,未免有些可怕。而他太了解自己煉製的藥,在藥效徹底清除前, 她怎麼喊他都不停。
很難想像這人頂著一張清心寡欲的厭世臉,能使出那麼多花樣折騰她。
「那你自己來。」沈晝說。
「啊?」
「藥的副作用和你平時發病不同, 硬扛過去不會對身體有任何危害,也不需要我的真氣調理。」沈晝說, 「如果你不想忍, 可以自己來。」
華燈:「……」
沈晝又回憶了下:「也可以這樣。」
他從華燈的乾坤戒里取出一塊玉石, 一把匕首, 三兩下削成某個奇怪的形狀。
華燈有點辣眼睛:「這不會是……?」
沈晝:「書里寫的是這樣, 我應該沒做錯。」
你到底都看了些什麼!!
「我的話本里真的有這些嗎?」華燈震驚道。
「有。」沈晝淡然地回, 順手將話本從她的乾坤戒里調出,「這幾本都有,你要看看嗎?」
華燈把書甩開:「理論和實際是有差距的, 你不知道嗎?」
沈晝把玉和匕首都給她遞過去, 一副好說話的樣子:「那你自己調整下, 這個尺寸可能不太合適。」
華燈的手一下子縮回去,像是生怕碰到,急得跺腳:「……我說的不是這個差距!」
沈晝的眼裡浮現笑意, 不過被他很好地壓了下去, 華燈並沒有注意。她還在努力解釋:「我是想說,有沒有不用你,也不用我,就能解決副作用的辦法?」
沈晝挑了挑眉,當然有,只是他沒學過。
「如果你有需要。」他慢條斯理地說, 「我可以學。」
只是希望學完了,她不會又慘兮兮地哭著後悔。
華燈還沒來得及問他怎麼學,就見他消失在原地,一盞茶後,他回來了,手裡什麼都沒帶。
「你去哪了?」她圍著沈晝轉了圈,沒發現任何異常。
「合歡宗。」
「???」
「已經學完了。」沈晝說,「他們的仙階法術還不錯。」
華燈顧不得驚詫他學習的速度,趕在他伸手探過來時,忙不迭攔住:「你先等等,你學了什麼?不會又是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我把幾項法術融合了下。」他說,「你不想讓我碰你,那就用這個。」
「真的可以不碰我?」華燈遲疑。
「可以。」沈晝手指摁住她眉心,「像這樣。」
華燈等了會,直到沈晝手指撤開,都沒感受到身體有任何變化,她傻眼:「完了?」
沈晝頷首,將藥重新遞給她:「先吃藥吧。」
「喔。」
華燈伸手接過藥瓶,與他指尖相擦的瞬間,一股酥麻直竄骨髓,激得她差點拿不住藥。
直至把藥送進嘴裡,她還沒回過味,許久才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晝。
剛才那是什麼感覺,她不會不明白。
可這具身體之前雖然敏感,也從來沒敏感到這個份上。
現在這簡直……簡直是被碰一下就會失控。
天色漸黑,沈晝點亮燈火,影子籠罩在她身上。
他隨手扯下外袍,坐到床沿上,隨後伸出一根手指。溫熱的暖流從眉心湧入,舒適到讓華燈有幾秒喪失意識。
等她回過神,人已經被放倒在床榻上,沈晝緊緊壓住她,牙齒緩緩嵌入她頸側的肌膚。
對於這具敏感到極致的身體,疼痛只有短短一瞬,隨後便是無盡的快慰和刺激。
「喜歡嗎?」沈晝說。
華燈睜大眼睛,只覺洪水沒過身體,窒息的潮湧中,她沒有絲毫招架之力。
過程漫長到忘記時間,忽然她嗚咽一聲,繃緊身體,又過了好半晌才發出聲音:「你說好不碰我……」
「沒有碰你。」沈晝的牙齒在她肌膚上研磨,兩隻手卻克制地撐在身側,未曾與她接觸。
華燈眼尾沁出淚花,明明這回她衣衫整齊,感覺卻比前兩次更加強烈,仿佛發自靈魂深處。
她沒有力氣推開沈晝,即便他什麼都不做,浪潮還是一波接一波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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