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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兩天不是挺會夸的嗎?給我變回去啊!

總之,就在這樣令她十分不爽的進步中,她一路通過半決賽、決賽,獲得了理想中的第一。

決賽當天她還聽到一個消息,據說今早唐逸峰出門的時候,被一群馬蜂追著蟄咬,逃跑路上又遇到之前的仇人,被按著錘了一頓。

錘完他一瘸一拐往回走,突然起了大風,將他吹到湖裡,湖水不知道為什麼結冰,他被發現的時候差點凍死。

華燈:感恩上天的饋贈。

領獎的時候,她站在演武場中央,接受著眾人的恭喜,忽然一隻雲雀飛來,不偏不倚落在她手捧的獎章上。

華燈摸摸雲雀的腦袋,冷不丁說:「你有本事自己來。」

雲雀不解地歪過腦袋,仿佛聽不懂她說什麼。

華燈:「沈晝。」

雲雀:「吱。」

叫得有點難聽,不過華燈沒多想。她嘀咕道:「認錯了?……算了,就當你是沈晝了。」

雲雀慢悠悠地蹦了一下,似是表示贊同。

傍晚回去,華燈先是參加了蘇意輕為她準備的慶功宴,其實也只有四個人,她、蘇意輕、雲鳴玉,以及來蹭飯的裴見明。

雲鳴玉全程幾乎不說話,除了給蘇意輕夾菜就是默默喝酒,蘇意輕摟著華燈好一頓誇獎,並且在裴見明試圖說出那句「我是元嬰組的冠軍」時爆揍了他一頓。

華燈酒量不好不壞,喝到最後忘了克制,醉了個半倒。

蘇意輕倒是千杯不醉,踹走昏睡的裴見明,扶著華燈要送她回去,雲鳴玉想要起來,因為喝得太多只能作罷。

蘇意輕攙扶華燈往外走,剛走了沒兩步,就在門口的柱子旁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仿佛等了許久。

他伸手過來,沒說話,蘇意輕下意識把手鬆開,華燈一下子到了他懷裡,她都沒怎麼看清。

然後他就走了,蘇意輕撓撓頭,只能目送他走遠。

華燈還沒完全失去意識,她知道自己正被人抱在懷裡,不過那人的氣息她很喜歡,就沒有掙扎,乖乖地摟住他脖子。

但那個人冷漠地撥開了她的手。

華燈又伸手過去,被他半路截住,不冷不熱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啊。」

攥住她手腕的力度驀然加重:「是嗎?現在也不知道?」

「知道知道,沈晝你鬆開!」

他這才鬆開手,任由那兩條胳膊重新攬住自己的脖子。

他把華燈送回去,簡單粗暴地塞到床上,蓋好被子。

沒等他起身,華燈蹭一下坐起來,眼睛極亮地盯著他:「你為什麼不喝?」

沈晝說:「我討厭喝酒。」

華燈不依不饒:「我都喝了這麼多,你也得喝。喏,這個給你!」她從乾坤戒里找出一壺烈酒。

沈晝看都沒看,隨手給她塞回去:「不喝。睡覺。」

華燈又拿出一壺,拽著他的衣領遞過去,手一傾便往他嘴裡倒:「你喝一口試試,這酒味道很好的。」

沈晝垂著眼帘,嘴唇緊閉,酒水順著他的下頜流落,浸透一片衣襟。

他一動不動,聲音冷得要結冰:「華燈,你再敢動一下試試。」

華燈抓著他的胳膊笑,眨巴著眼睛說:「那你喝一口,你喝一口我就不動了。」

沈晝掐著她的下頜,臉色不善:「你在要挾我?」

他有點煩躁,如果不是對她用不了法術,她根本沒有倒出這壺酒的機會。

華燈坦坦蕩蕩點頭,酒壺湊到他嘴邊,笑得像只狐狸:「對啊,那你喝不喝?」

沈晝看了她片刻,揚手接過酒壺,朝嘴裡倒了一口。

華燈眼睜睜看他吞咽下去,高興道:「再來一……」

「睡覺。」沈晝命令道,「再不睡我就用傀儡術。」

「哦。」

華燈見好就收,老老實實躺了回去,還把手上濺到的酒水悄悄往沈晝袖子上抹了抹,假裝沒看見他沉到底的臉色。

沈晝看著她睡著,突然發現她今晚並沒有邀請他一起睡。

但是明早見不到他,說不定她會不高興,所以他還是寬容大量地脫掉外衣躺了下去,閉眼默念心經。

約子時左右,他感受到傳訊符有了波動,睜開眼睛。

上面顯示左護法的消息:「殿下,紫陽宮有要事請求您幫忙,您可以來一趟嗎?」

沈晝看了懷裡的人一眼,回覆:「明日。」

他燒毀傳訊符,重新閉上眼睛。

而另一邊,紫陽宮。

左護法收起傳訊符,無奈看向身側的青年:「少主,這樣真的好嗎?」

今澤嘴裡叼著根草,漫不經心地說:「好,怎麼不好?你把他調走,我才能去見那個女人,我一定要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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