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種時候,他很難克制自己不去占有她,況且他已經很收斂了。
才這樣華燈就哭唧唧罵他變態,倘若他真的做起來,恐怕她再也不會理他,所以那些想法只能埋在心裡,永遠不暴露出來。
華燈哪清楚他在想什麼危險的事,收回腿,端詳多出來的腳鏈。
這竟然不是珠寶,而是骨頭。精心打磨過的骨珠一共十枚,瞧上去像人的指骨。至於是誰的,從哪來的,她不願多想,想多了難免做噩夢。
「你給我這個做什麼?」她伸手扯了下,紋絲不動,顯然他打定主意,要掛在她身上。
如果說防禦法器,她已經有了那枚戒指,何必再多此一舉?
沈晝只說:「你以後會知道的,先戴著。」
華燈「哦」了聲,這東西不礙事,也沒什麼重量,戴著就戴著。
見她滿臉信賴,沈晝禁不住,湊上前吻了吻她的眼睛,而後單手將她抱起,放到梳妝檯前坐下。
華燈對此見怪不怪。
前幾天頻繁神交,她從中窺見了少許她昏睡期間的日常。他並非日夜將她放到棺材裡,而是白天抱她出來,像這樣為她梳洗換衣,晚上再與她同眠棺材之中。
也是神交之後她才知道,他的神識一直在她周圍,從未離去。
他曾經想殺她是真的。
現在想每時每刻看著她,也是真的。
等華燈收拾妥當,沈晝就把她抱到了另一間宮殿門口。一路上不少人經過,華燈不好意思,要他放自己下來,他卻說:「都是傀儡,沒人會記得。」
華燈只好作罷。
她回來後,他的傀儡術便取消了大半,無人記得發生過的事。唯有魔教的地盤,凡是有可能靠近華燈的,都處於他操控之下。
來到宮殿門口,沈晝將她放下,說:「你不是想找蘇意輕嗎?她和裴見明都在裡面。」
華燈點了點頭,沖他揮手:「那你忙去吧,我今天想和意輕出去玩。」
沈晝盯了她須臾,淡淡地說:「好。」
華燈轉身去敲門,她其實有點忐忑,更多的是愧疚,畢竟因為她,蘇意輕和裴見明才受了無妄之災。
正當她深吸一口氣,準備好道歉措辭以及賠禮時,門開了。
一股濃郁的麻辣火鍋味竄了出來。
華燈:「……」
蘇意輕滿嘴流油,驚喜道:「燈寶,你總算回來了!」
身後的裴見明冒出腦袋,同樣嘴巴紅紅的:「我去,我去!我是不是能出去了!」
他和蘇意輕不一樣,蘇意輕吃香喝辣,他被迫承受了搜魂術不說,還得蹭蘇意輕才有的吃。
華燈:「你們……呃,還好嗎?」
蘇意輕:「挺好的啊,這裡還沒人纏著我,我都不想回去了!」
裴見明呵呵一笑,咬牙道:「是啊,挺好的。」
華燈這就放心了,她對裴見明說:「你想走可以走了,這幾天不好意思,你去華家的商鋪,那裡會有人給你十萬靈石。」
裴見明:「!」
華燈又轉向蘇意輕:「我們也出去吧,在這待著好無聊啊。」
蘇意輕滿口應好,於是三人都很滿意。
華燈和蘇意輕御劍離開,找了個繁華的城鎮逛街吃茶。
兩人在茶館坐下,華燈說:「這麼長時間不聯繫雲鳴玉,沒問題嗎?」
蘇意輕堅決搖頭:「就算談戀愛也要有個人空間,他纏得我快喘不過氣,我每天多看誰兩眼他都要問句為什麼。」
華燈好奇:「那你一般怎麼回答?」
蘇意輕:「因為那人長得好看啊,還能為什麼!」
華燈:「……」
蘇意輕:「而且他太純情了,他和我在一起什麼都不敢做,沒意思。」
華燈默不作聲。
蘇意輕「咦」了一聲。
以前這種時候,華燈不應該回答:「還是什麼都不做好!」
再一看,明明到了夏日,她小姐妹居然包得嚴嚴實實,從脖子到腳紋絲不露,跟過冬似的。嗯……不對勁。
她一本正經道:「華燈啊,你這是怎麼個事?」
華燈裝傻:「什麼啊?」
蘇意輕一臉「我懂」:「畢竟你穿的是那種書嘛,可以理解,聽說你們的書里都是一夜七次,生活有望啊!」
華燈默了默,小心翼翼地問:「那能一次七天的算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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