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民生長興,蘇城要募資修一條直達外縣的官道。
此事本是趙大人管轄範圍,但被募資的人中有一個女老闆,生意最為雄厚,聽說蘇城縣令名喚謝輕舟,便組局想要見一見這位謝大人。
趙大人別無他法,提著一盒點心上門,求爺爺告奶奶地將謝輕舟哄去赴了宴。
林澈自然也被抓去同行。
他倆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為了讓謝輕舟在楚老爺子跟前說好話,順利通過考驗,林澈也是豁出去了——可謂「捨命陪君子」。
那女老闆與謝輕舟曾是舊相識,因一樁案子打過交道,對這位風度翩翩的小縣令念念不忘,在席面上不斷說著祝酒詞,灌醉他的意思很明顯。
為了不得罪財神爺,謝輕舟順理成章將林澈推了出去。
憑著林澈一張三寸不爛之舌,酒桌之上將女老闆哄得高高興興,大筆一揮,修路之資便湊成了一半。
林澈回到衙署時,吐得昏天黑地,根本分不清眼前是男是女,嘰里咕嚕說著一串聽不懂的祝酒詞。
楚容忙前忙後地照顧,孟韻知道原委,放心不下,也趕來關心。
楚容擔心孟韻的身子,讓她先回去休息,孟韻卻堅持要看看林澈的情況,替自己那個還在外院辦公的夫君收拾一下爛攤子。
就在楚容轉身去擰帕子時,林澈忽然冒出一大串話,說什麼這輩子遇上謝輕舟,他算是完了。
楚容忍不住逗他,「你倒是說說,謝輕舟把你怎麼著了?」
林澈醉得顴骨緋紅,聞言嘿嘿一笑,「你別看謝輕舟人模狗樣,一副內斂深沉,其實——」
「其實什麼?」孟韻豎起了耳朵。
「其實他可壞了!」林澈委屈大叫,「我以前幫他把瓦都掀了,讓韻娘可憐他,他才能登堂入室返回主屋睡覺,早早就當爹了。他倒好,自己吃上肉了,我還餓著呢,半點好話都不在楚老爺子面前說唔、唔唔……」
楚容面色微變,上手捂住林澈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那個……韻娘,喝醉了的人,說的話信不得、信不得。」
主要還是怕謝輕舟秋後算帳。
孟韻咬牙擠出一個「沒事」,實則手裡的帕子已經轉了幾轉,有些尷尬,又有些生氣。
回屋後,孟韻叫來當時管著院子的胡伯,一問,胡伯立即就想起了此事。
「呃……夫人不提奴都忘了,當時奴的確看到屋頂有黑影,跟林大人的身材相當,像一支亂箭一樣在屋頂上跳來跳去,然後第二日就漏水了……奴一定要稟告大人,將那毛賊繩之以法!」
孟韻嘆息一聲,讓胡伯不用說了,命青麼送他出去,還給了他一些賞錢吃酒。
當晚,青麼便受命將謝輕舟的鋪蓋卷放到了書房。
謝輕舟不明就裡,他去赴宴前專門和孟韻解釋過原由,按理不應會吃這麼大一個閉門羹。
青麼只能含糊地指了指頭頂,又提醒他,「郎君不如去問問林大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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