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來想拿跟關明抓對象的事兒離開,可要是以工作調動為由離開?
不妥,齊飛飛馬上否定了,離頭道溝太近,大隊長他們很容易知道她失蹤了。
「你可真能開玩笑兒,國營大廠那是隨便進的嗎?」
秘書,「這不是有孫廠長,只要你開口,一句話的事兒。」
不是還有一個人情呢!換這個不虧。
齊飛飛,「算了,我還是安安分分的好好上工吧!」
秘書和孫劍對視了一眼。
都挺驚訝齊飛飛的選擇,這麼幹脆的拒絕了。
幾個人很快進了大隊長家的院子。
除了大隊長都在集體戶呢,院子裡很安靜。
大隊長在屋裡坐著,看見齊飛飛帶人來就迎了出來。
「飛飛,這是?」
齊飛飛給雙方做介紹,
「這是頭道溝大隊的大隊長,也是我乾爸。
這是機械廠的廠長孫劍同志,這兩位也是機械廠的職工。」
大隊長伸手跟三人一一握手。
「歡迎,歡迎,屋裡坐。」
幾人讓進屋裡。
齊飛飛看著孫劍,
「你還沒說,你們想去哪裡打獵?」
孫劍很直接,
「我們不是太了解周圍,上次進山,就是隨便走的。
你看去哪裡好?
這回想打狍子和鹿。」
上次的野豬和大黑瞎子已經送回去了。
老頭子說,狍子和鹿的肉比較細嫩,看看能不能弄一些回去,給幾位首長和老朋友嘗嘗鮮。
齊飛飛不喜歡他們,可也不好得罪,想了想。
「行,明天咱們進山看看,能不能打到,也看運氣,這可說不準。」
秘書,「有你去,一準能,我們都信任你。」
齊飛飛,「可別這麼說,我可保證不了啥。」
孫劍,「打不打也沒事兒,打到啥算啥,這都正常,不用有心裡壓力。」
大隊長聽著有點兒著急,這不是說好回京的,去打啥獵啊?!
又不好當面說,臉上不大好,一眼一眼看齊飛飛。
齊飛飛想說,那你們先回去,明天我去機械廠找你們。
可剛剛他們都看見殺豬了,不給吃,實在不好看,顯得她死摳死摳的。
可是不能讓他們白吃了。
「你們機械廠是不是生產玉米脫粒機啊?能不能給我們弄幾個?現在天天搓苞米,一個個手都搓爛了。」
一個廠長那好意思幾個脫粒機還讓人去買。
再說他正有求齊飛飛,一口答應,
「這好辦,一會兒就給你取幾個來。」
轉頭對司機說,「你現在就回去取五個。」
司機趕緊走,回來還要吃豬肉呢。
齊飛飛幾人閒聊一陣兒,拎著十斤的大酒桶,一起回了集體戶吃肉。
有大隊長作陪,齊飛飛沒上他們男人的桌。
人們不是在吃飯喝酒,就是在伺候吃飯喝酒的。
齊飛飛出去,把剩下的豬肉,頭蹄下水,留出來沒煮的血腸全裝進了麻袋,扛出院子,在沒人的地方放進了四合院。
好不容易養一回豬,咋也得留一些給自己和霍盛吃。
大家沒喝多久,司機就風馳電掣的回來了。
齊飛飛把他讓進屋裡去喝酒,自己把手搖玉米脫粒機給潘小文一個,給小傑嫂子一個,剩下三個都送去了大隊長家。
孫劍幾個人酒足飯飽,開車回去了,說好第二天,齊飛飛去機械廠找他們。
齊飛飛送走了他們,又跟著幫忙的把借來的座椅板凳,碗筷收拾乾淨,給人送回去。
剩下的肉湯,和剩肉大骨頭,給來幫忙的人一家分點兒。
齊飛飛都處理好了才回屋睡覺。
她沒隱瞞霍盛,把孫劍來找她打獵的事兒說了。
霍盛有些不高興,靠在床頭上,
「你不應該答應他。」
那個人陰狠毒辣的。
齊飛飛抱著他的腰,把頭靠在他懷裡。
「他再壞,現在也是有求於我,現在對我還不會起啥歹心。
他打這麼多獵物,肯定不是自己吃,也不會是為了賣錢,只能是往京城送。」
霍盛五指一下下穿過她的頭髮。
「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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