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過來試探陳翠屏。
陳翠屏想這事看來還沒定,一個屋住的都沒聽說。
「沒,還沒有。我這次過來也是想打聽打聽對方家裡情況,她一個姑娘家在外邊,我也是不放心。」
潘小文,「是,那是,等我姐回來你好好問問她。
阿姨,那你坐著,我看你怕是要感冒了,我去給你弄一碗大蔥水喝吧?」
說著也不等陳翠屏答話,起來就走,他可不陪她嘮了,別再說錯了話。
潘小文真弄了一小碗大蔥水,陳翠屏捏著鼻子喝了。
「你們這感冒就喝這個?沒有藥嗎?」這也太難喝了!
潘小文,「這大山里,一個村離另一個村子都挺遠的,找一次大夫費老鼻子勁兒了,一般遇上大夫來就看看,沒來就喝大蔥水。
你喝完,捂被子睡一覺,晚飯我叫你。」
潘小文拿著碗出去幹活去了。
陳翠屏把兩條褥子都鋪下面,把兩床被子都蓋上,打算再睡一覺,看能不能把病捂好了。
齊飛飛一大早帶著豆包和齊老七去打獾子。
這次她們去的是一個石塘子,溝塘子裡很多石頭,獾子很喜歡這樣的環境,夏天在石頭縫裡來回穿行,人們很難找到它們。冬天它們就在附近的山上打洞,冬眠。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豆包規規矩矩的跟在齊飛飛旁邊。
齊老七問,「齊飛飛,你打過獾子嗎?」
齊飛飛說,「沒有。」
齊老七就很樂意的給她講關於打獾子的方法,他從小跟他爺爺打獾子的事。齊飛飛認真的聽,虛心的學習。齊老七講的很開心。
到了地方,齊老七主動的找洞口,挖樹葉,堵獾子洞,儘量不讓齊飛飛幹活,不是他憐香惜玉,也不是覺得齊飛飛嬌貴,而是從心裡敬她,願意抬舉她,給她做小弟,把自己的地位放低。
齊飛飛也是出來散心的,加保護豆包,還有晾一晾她媽媽,看她啥時候說出來意。也不跟齊老七搶著干,獵物自己也沒打算要。
這次找到的是一個大獾子洞,洞口都比上次的大,很可能裡面的獾子也多。
齊飛飛先在上面的一個洞口點火,自己又去另外一個洞口點火,齊老七和豆包在下面的洞口等著。
齊飛飛戴上口罩,拿了一把大蒲扇使勁兒扇,依然熏的直流眼淚。
煙霧已經從下面的洞口飄了出來,豆包匍伏在地上,儘量把頭貼著地面,不讓自己嗆到。
齊老七忍著噴嚏,死盯著洞口,裡面已經傳出咳嗽聲,聲音越來越近。
一隻老獾子第一個沖了出來,它要為兒孫開道,這麼老了,死不足惜!
齊老七的大棒子,毫不遲疑的對著黑影就是一棒子,把老獾子打翻在地,後面緊跟著出來一隻大獾子想趁機逃跑,豆包一個猛撲,一口叼住了它的後頸。
豆包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獵手,能耐得住性子潛伏等待,也能迅速出擊,一擊斃命,穩准狠。
豆包叼著大獾子用力甩了甩,用力咬合,用一隻爪子把它按在地上,大獾子的脖子被咬斷,很快就不掙扎了。
這一會兒功夫,裡面又魚貫而出十幾隻獾子,齊老七的棒子又打中一隻,然後出來的太多,打不過來了,不斷揮舞著棒子,卻不能一擊打中要害,一群獾子四散而逃。
豆包丟下嘴裡的大獾子,朝逃跑的一隻母獾子追去。齊飛飛趕緊跟上。
獾子在逃命,死命的跑,豆包速度更快,齊飛飛沒有使勁跑,只在後面跟著。
齊老七喊,「別走遠,我馬上就來。」他這得把抓到的三隻打死裝起來,別跑的沒抓回來,把到手的再弄丟了。
齊飛飛答應一聲,快步跟上豆包。
前面的獾子,看豆包眼看就追上了,停下來,豎起前爪,齜牙叫喚,準備跟豆包對戰。
豆包在它前面停下來,沒有馬上出擊,作出防禦姿勢,尋找出擊時機。
雙方對峙著。
突然一道黃影從樹上射了過來,齊飛飛恨不得拿出瞬移的速度,奮力往前跑,到跟前,一把把它和它嘴裡的獾子一起丟盡了四合院,心臟狂跳。
豆包還在齜牙,低吼,「嗚嗚」的發著警告、憤怒的聲音。
齊飛飛回頭看齊老七正低頭收拾那三隻獾子,沒往這邊看,鬆了口氣。
它們走的時候的警告都白說了,怎麼還敢往獵人跟前出溜?
齊飛飛對齊老七喊,「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方便一下。」
齊老七應聲,「好的~,注意安全~!」
齊飛飛走到齊老七看不見的地方,進了四合院,冷著臉瞪著豹子。豹子爪子底下還按著獾子的脖子。
「你怎麼敢在一個「老」獵人面前出現的?就不怕他一槍崩了你?」
豹子卡吧著眼睛,舔了一下嘴唇,緩緩湊到她跟前,耷拉著頭,在她腿上蹭了蹭,又悄悄抬頭偷看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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