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參的年份越大,裡面人參皂苷的含量就越高。一般十年左右的人參僅能起到日常保健的作用了,要想調理身體和治病,確實需要二十年以上的人參。
不過沈萬山倒不是驚訝於此,而是他把二十年的人參當成水果,時不時就要吃上一點……這麼大補元氣的藥,吃完不得天天流鼻血啊?
沈妙和沈萬山對視了一眼,同樣感嘆道:「二十年的人參一克在藥房得賣十塊左右,一根下來少說也得幾百塊了……」
「是啊,」王娟跟著嘆了一口氣,「藥房賣得貴,有時候還買不到……唉,頭開始一個月也就吃兩三根,我們多少還負擔得起,現在一個月要吃十來根,我們家真的是負擔不起了。」
當父母的,誰會希望把自己孩子的傷口揭給全天下的人看?
他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總不能讓孩子一輩子被這麼個怪病給拖累了吧。
「那他這個病是怎麼造成的,你們知道嗎?」蔣小珍拿著話筒繼續問道。
「都怪我們……」
提起兒子的病,王娟的眼眶瞬間就濕潤了,一開口,眼淚便跟著落了下來:「是我們給小偉定的要求太高了,總希望他能夠好好讀書、將來出人頭地,怎麼也沒想到……」
聽王娟說,他們從小就對兒子有很高的期望,再加上兒子確實要比同齡人聰明許多,他們就更加期望兒子能夠成為飛出雞窩裡的金鳳凰了。
因為兒子是在學校發病的,他們也不知道具體原因,只是常聽兒子自己經常念叨學得頭疼,心裡憋得慌,所以便猜測可能是壓力太大造成的。
簡單了解一番情況後,蔣小珍將話筒遞給了一旁的張榮,問:「張老師,根據您的經驗,您覺得何勝偉的病因是什麼呢?」
當鏡頭轉過來時,張榮不禁坐直了幾分,臨說話前還特地清了清嗓子,「不急,讓我先算一算。」
說著,她就解開了腰間的布兜,從裡面抓出了一把豆子放在手心晃了晃,然後灑在了桌子上。
嘩啦啦……
豆子灑在桌子上,如同漆黑夜空中的點點星辰,用手在上面無規律地隨便摸了摸後,張榮不禁摸了一把自己的短髮,隨後嘆了一口氣:「嗯,我就感覺是碰上了什麼髒東西,果然沒錯。」
沈妙好奇地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來。
張榮讓了讓位置,拉著王娟來到身邊,「你看,黑豆基本都聚集在這裡,說明了陰氣重,正因為陰氣重所以才需要陽氣最足的人參來補,否則早就被鬼給奪舍了!」
「天吶,這麼嚴重啊?!」
天吶,她真的信啊!
心急則智緩,王娟就是太擔心兒子的情況了,所以張榮說什麼她都信。
什麼陰氣重啊?她一口氣抓了這麼多的黑豆,就算想不讓它們聚集在一起也難,要是剛才多抓一點紅豆,估摸著就該說是陽氣重了吧。
王娟:「張老師,那有什麼破解的方法嗎?」
手指繼續摸著桌子上的豆豆們,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有神通,張榮繼續問道:「我先問幾個問題,你看看你家孩子能不能對得上。」
「行。」
「你家孩子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吧,發燒起碼兩三天那種。」
「對,小學一年級那會,淋了雨燒了正好兩天!」
「你家孩子平時的人際比較……嗯,讓我想想怎麼來形容,大概就是那種不是人人都喜歡的吧。」
「差不多,小偉有點內向,不怎麼愛和人交流。」
「他的爺爺奶奶或者姥姥姥爺有去世的沒?」
「老一輩的都不在了,他小時候姥姥姥爺就沒了,十來歲的時候奶奶和爺爺也……」
張榮的每一個猜測都在王娟這兒得到了印證,好像把他們兒子過去的這二十來年都看了個清楚。
何新軍雖然沒說話,但他眼神里崇拜和驚訝的情緒是遮掩不住的,說到最後,就差直接給她跪下磕個頭,求她救救自己的兒子了。
或許這就是當局者迷吧,他們夫妻倆被問得一愣一愣的,一旁的沈妙和沈萬山表面上沒有說什麼,可每每對視的時候,都會意味深長地抬一下唇角。
算出來的?這不是她一句一句給問出來的嗎?
從頭到尾這個張榮用的都是「是不是、有沒有、對不對」這樣的疑問句,等到王娟說出後面的情況她才會補出下半句,就算說得不對,她也能找到理由找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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