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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箏搖頭,「不說了,每告訴你一個,就被你否定一個,這回我打算先寫出來,否則永遠完成不了。」

宋希文覺得冤枉,「我沒說不好,只是給你提些意見,舞台上那些故事和你平時寫的還是不一樣,要誇張,要有衝擊力,要讓觀眾看得流眼淚或者哈哈大笑,才算成功了。」

「我明白你是好意,不過一個故事參與的人不可太多,否則條理就亂了。還是等我寫完了再討論吧,至於好不好,也只能到時再說,反正我盡力了。」

冬天的黃昏來得要更早一些,尤其是那些沒有太陽的日子。光線變暗後,各種夜宵攤出現在馬路兩旁,白花花的蒸汽浮在空中,湯里飄著蔥花,那香氣最容易勾人食慾。

洛箏停下腳步,「我得回去了,張嬸的晚飯也該做好了。」

「哦,好。」

宋希文跟著她折返,理所當然似的,洛箏再次止步。

「你沒別的事嗎?」

「沒有。」他似乎很奇怪她這樣問,「有就不會來找你了。」

「可是快吃晚飯了,你不打算回家呀?「

「不是跟你一塊兒吃麼?」他比洛箏還驚詫。

拒絕的話總是很難說出口,又不得不說,洛箏硬著頭皮道:「可是,張嬸沒做你那份。」

「沒關係,我吃得不多,你胃口也小,那點飯量足夠了。」

這宋希文不知是臉皮厚,還是真聽不出來。有些話無論如何得跟他說清楚了。

「宋先生,我很感激你這些日子對我的關照,劇本我會用心寫的,在我完成之前,能不能請你,別再來找我了?」

宋希文這才收了笑,雙臂往胸前一抱,眼睛微微眯起來。他當然不傻。

「是不是馮少杉對你說過什麼?」

這疑問在他心頭盤桓幾天了,也不難理解,先是酒吧爆炸那晚再次見識了馮少杉的冷臉,之後洛箏就總想攆他走,他表面上無所謂,心裡早窩了一股子邪火,不僅對馮少杉,也是對洛箏——怒其不爭。

不出所料,洛箏搖頭,「他沒說什麼。」

宋希文拉下臉來。

「你別遮遮掩掩了。我就納悶,不是決定要跟他離婚嗎?為什麼還由著他擺布,既然這麼聽他的話,那還離什麼婚呢?」

洛箏也氣起來,「我離不離婚,和你有什麼關係!」說著撂下他便走。

宋希文被堵了個啞口無言,礙於臉面沒再跟上去。他雙手叉腰,瞪著洛箏的背影,眼見她頭也不回,心裡的火像添了把柴,越燒越旺。

洛箏勾住馮少杉脖子的那條胳膊又一次橫在他眼前——人家不過是夫妻賭氣,自己卻當了真,豬八戒照鏡子!

他本該撒手,再不管她的閒事,然而一口氣按捺不下,胸腔里橫七豎八全是不平。

一輛貨車從他身邊開過去,忽然緊急剎車,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響聲,仿佛驟然而起的警報,在他耳邊迴旋,但他還在氣頭上,反應不如平時那樣迅捷。

洛箏在車旁蹣跚走著,貨車的油布篷子分開,裡面跳下四個彪形大漢,其中一人手上還拖著條米口袋。

見此情形,宋希文腦子裡轟然一聲響,撒腿就朝洛箏狂奔過去,「小心綁匪!!!」

他嗓音都扭曲了,洛箏於驚疑之中轉過臉來,被米口袋一把罩住了腦袋,眼前霎時漆黑一片,好幾隻手同時抓住她,將她往某個方向使勁拖。

宋希文隨即追到近前,奮起一腳踢在其中一名綁匪的後腰上,他趔趄著躲開,和另兩名匪徒同時鬆開洛箏,轉過身來對付他。陣形頃刻亂了,宋希文乘勢抓住洛箏的胳膊,用力將她拖到身後。

「別怕,是我!」

洛箏聽到他的聲音,終於不再那麼恐懼,她急忙扯去頭上套著的口袋,想看明白周圍正在發生什麼。

很快,宋希文多了個幫手——趙大海趕來了。兩人將洛箏夾在中間,雖是以二敵四,但綁匪大多只有蠻力,不如這兩人身手活絡,宋希文剛才憋著的那股火也算有了用武之地,打起來格外痛快淋漓。

大馬路上綁人講的是速度快,拖延越久越危險,綁匪深知這一點,眼見打來打去沾不上便宜,圍觀的人倒多了起來,為首那個朝其餘幾人使個眼色,四名歹徒突然一哄而上,直撲洛箏,要硬碰硬搶人。

宋希文和趙大海同時拔出了手槍。

「都別動!誰敢上來我崩了誰!」宋希文厲聲喝道。

綁匪頭子笑道:「宋先生,這裡可是租界,槍一響,你就等著進巡捕房吧!」

宋希文盯著他,「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呵呵,《申江晚報》大名鼎鼎的老闆宋希文,我要是連你都不認得,還怎麼在道上混!」

「你們究竟是哪一路的?」

「你不用管我們是誰,兄弟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宋先生,你乖乖把這位小姐交給我們,我保證不為難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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