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淺整理表情,淡淡笑著看他:「怎麼啦?」
「老師問,6-1……老師問小明,6-1,等於多少?小明答……回答,1+4。」節奏因為磕巴而打亂了,他堅持一板一眼地講,「小明為什麼,不說答案?」
夏初淺好奇地歪腦袋。
少年突兀的行為和問題的答案她都摸不出所以然,她問:「為什麼呢?」
「因為小明,不講武德。」
小明不講5的。
夏初淺:「……」
杏眼耷拉下來,她一整個被凍僵。
見狀,秋末染知道自己失敗了,他眼帘低垂,抱住雙膝,下巴支在膝頭,藏不住黯然。
他笨嘴拙舌,不會哄她開心。
但很快,少年重新振作,他背了幾百個笑話,一個逗不笑她,那就再講一個。
笑話不奏效,那就嘗試其他逗樂方式,今天落空,那明天繼續學著做她的開心果。
他剛欲講個新的,噗嗤一聲,她先笑了出來。
笑話爛,說得爛,顛三倒四還面無表情。
可是人啊,永遠會被真誠打動。
這抹後知後覺的笑弧度飛揚,眼角擠壓,早就不堪重負的淚腺破口,一行淚水滑落。
怔然止住笑容,夏初淺慌亂地擦拭,可眼淚如大壩崩塌洶湧無比地決堤。
秋末染備了紙巾,安靜奉上,他不會能言善道安慰人,能做的便是陪伴。
小小的空間,她哭得撕心裂肺。
壞情緒找到了宣洩口,激流而下,夏初淺抱著抱枕埋頭痛哭,又絕望地捶打它。
她哭了很久,淚在他心裡燙出傷痕。
這一方隔音良好的私密天地,唯有少年包攬她的脆弱不堪,風都聽不到她的哭泣。
哭到嗓音嘶啞,夏初淺呃逆著,放肆地,她抓起洋酒咕嘟咕嘟猛灌半瓶。
火龍般的灼燒感快要燙熟了喉管食道,卻也極度痛快著,她悄悄瞥秋末染。
哭爽了,羞恥心上線了。
想了想,夏初淺沒對自己的失態挽尊,她故意說:「小染你看到了吧?我很凶的,脾氣很差!我動手很疼很彪悍的,你看,抱枕都被我打扁了!」
抱枕變成了壓縮餅乾,她做出最兇狠的表情嚇唬他:「我超可怕的!我今天揍……抱枕。」
醉意發酵,短短几句話間,她燥熱迷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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