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淵通知完畢,一隻手雍容華貴地搭上沙發靠背,二郎腿翹出穩操勝券的優榮感,指尖上抬下落輕點膝蓋,心裡狂念:選我選我選我……
他太想去現場一睹為快。
誰知,秋末染星眸燦耀,不假思索永遠圍繞一個人:「淺淺,你願意和我去嗎?」
在鍾淵「給我拒絕」的凌厲眼刀逼視下,夏初淺淡定將其無視。
她查看日曆話沒說滿:「比賽12小時封閉式,一來一回差不多三天,唔……正好涵蓋周末……我得問問徐教授,能不能給我准一天假。」
她不無擔憂:「可是……小染,你入圍賽引發癲癇了,正式比賽的難度只增不減,我擔心……」
比賽贏得獎金,就離搬回半山別墅更進一步,秋末染輕輕揪她的衣角:「我可以,淺淺陪我。」
玫瑰滿香賦,少年就赤忱無畏。
最後,徐慶河批了假。
鍾淵甩出三張機票,臉色黑若煤炭:「夏初淺,把你的個人信息和證件照提交給舉辦方,不然你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呵,我也要去。」
*
呼嘯的車流劃破空氣,從半開的窗戶傳進室內混響飄搖,夏末初秋的夜暑氣消退,開條窗縫睡溫度剛剛好,可惜樓層較低,夜裡鬧,夏初淺趿拉拖鞋關窗戶。
行李箱立在門口,護照在隨身背包。
清風皎月,長燈起,高矗的路燈底下站著一抹清瘦筆挺的年輕身影。
他背靠路燈杆,長腿彎摺疊上另一邊的腳踝,手插口袋,姿態不顯懶散裝酷,光附於漂浮的介質在他周身著筆金色弧光,他澄淨溫和,美好得恍若虛擬。
他始終抬頭仰望。
只要她往樓下看,視線便不會落空。
夏初淺一滯,手扒著窗框忘記關。
那熟悉的身型不用看清楚臉都辨認得出來是誰,看見她出現在窗邊,他立即站直,把手從口袋拿出來,右手握拳似乎攥著什麼東西。
應該叫他趕緊回去睡覺的。
可是,情意造微入妙,不經大腦,她踩著拖鞋穿著睡衣就奔下了樓。
「小染——」
喊聲混著夏夜的風,柔軟清澤,視線中,秋末染腳步更快地向她跑來。
「你怎麼站在這裡?」夏初淺仰頭看他,沒意識到自己白淨的臉龐正笑意盈然,「餵蚊子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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