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淺小姐,我們見過。」
鍾永新清雅睿智,夏初淺握住他遞來的右手,原來,那時,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是她的錯覺,鍾家人可謂一脈相承,眉眼氣質有七分肖似。
「鍾醫生您好,我在WENSA CLUB舉辦的那場比賽的休息室裡面和您見過。」
鍾永新,便是那位中年亞裔男性。
「那天,本該是秋先生作為觀察者去觀賽的,可是……」彼此心
知肚明,鍾永新無需多言,他笑笑,「我就去代勞了,我很榮幸看到小少爺鋒芒畢露。」
「他……還活著嗎?」
「生理層面是的。」
「什麼叫……生理層面?」擠壓聲帶出來的音有些逼仄變調,眼裡湧上一股熱意,夏初淺哽咽問,「他成了植物人?他昏迷不醒嗎?還是什麼?」
「末染陷入了解離障礙,我目前沒找到有效的方法喚醒他。」事已至此,鍾永新不做隱瞞,衝著一臉震驚的徐慶河頷首,「我失陪一下,徐教授。」
鍾永新借一步說話。
他在筆記本一頁寫下一串地址,將其撕下遞給夏初淺:「我們最近才把他從州立精神病院接出來,鍾小淵在照顧他,這裡,是他的住址。夏小姐,我想,你應該大致了解他的病情,現在去見他……」
年輕的女孩溫婉沉靜,古典韻味瀲灩的杏眼柳眉,嬌小纖弱,出塵不染,不打問,還以為是哪位養在深閨大院的嬌小姐,經不住日曬風吹。
鍾永新便打預防針:「……就要做好受傷的準備,無論是心理上的,還是身體上的。」
可夏初淺從不是溫室里的嬌蕊。
是願為所愛之人奮不顧身縱使烈火焚盡焦骨、風雨無阻堅韌向陽的鏗鏘玫瑰。
「嗯,非常感謝您,鍾醫生。」夏初淺毫無遲疑地收下紙條對摺妥善地進裝口袋,對著兩位長輩欠身告辭,攔下一輛計程車,直奔地址。
*
「叮咚——」
手汗讓薄薄紙頁濕到透明,等待開門的短短兩分鐘,時間彷如切割成千萬個細幀碎片,播不到頭。
門內的人警惕心挺高,他沒開門,掀開圓圓的金屬貓眼蓋往外盯梢,紅漆門成了一扇單面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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