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邈用手拿了塊椒鹽排骨,吹了吹,餵在白有儀嘴旁,故意伏低身子,拿胸肌抵在白有儀肩頭,不知廉恥問:「吃我還是吃它?」
白有儀去咬排骨,椒鹽味濃郁。
她真的抵禦不了佳肴的誘惑!
景邈坐回白有儀對面的椅子,將排骨餵進白有儀嘴裡,淺淺偷摸了下白有儀唇瓣和門牙。
白有儀喜歡用門牙刮他胸膛某處,景邈淺淺用指腹回味著那種細碎的疼痛。
家裡沒家長,他便摘下衣冠楚楚的面具,發燒放浪,含著摸過白有儀唇瓣的手指,舌尖掃過指腹,在白有儀面前,說:「我做的排骨就是香。廚房熱死了……」
青筋凸起的寬厚手放在領口,仰著喉結一拉,故意讓白有儀看他鎖骨。
但白有儀不解風情,眼裡只有排骨,手抓著排骨撕咬啃食,嘴裡嗷嗷嚎著哎媽呀,真香,真香。
她活得像剛得到救濟糧的乞丐似的。
景邈無言,收斂動作,好像剛才發燒的男人不是他。
他目光平靜又心死般盯著白有儀。
看前女友這樣,就知道她一天到晚在家點外賣,沒少吃豬食。
景邈嘆氣地搖搖頭,又進了廚房。
第13章
白有儀坐在桌前,趴著玩了會兒手機遊戲,等了半小時,白溫書和白父便說笑著回來了。
白溫書打開門,父親提著烤兔進入,白溫書和藹地笑:「小儀回來了。」
母親將景邈叫來的事,讓白有儀不大開心,母親很認同景邈作為女婿,有意撮合。
白有儀本想冷淡,呵出一聲,可是見到白溫書手上提著香噴噴的炭燒烤兔,怒氣又偃旗息鼓。
周末來看病的人比工作日多,白溫書今天肯定撂下工作和責任來陪伴,還提前去買了炭燒烤兔。
白有儀想著也沒必要為景邈鬧脾氣,再者有外人在,她想和母親說清楚這件事,得關上房門說。
白有儀像只兔子,奔到母親父親面前,接過烤兔,吸溜著口水,擁抱白溫書,「謝謝媽媽,你真愛我。麼麼麼麼……」
白溫書推開白有儀親上來的臉。
白有儀身高繼承了她父親,長得高挑,女兒比她高出一截頭,還喜歡撒嬌。
「去去去,親你爸爸去,口水糊我一臉。」
「別。我還得做飯呢。」白父朝廚房看了眼,景邈還在,沒被白有儀趕走。
他鬆了口氣,贊道:景邈這孩子做菜是真香,配我家小儀是不差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若是以後結婚,他便不用再操心白有儀伙食問題。兩個人定能互相扶持,把日子過好。
飯間,白溫書說起最近地緣政治加劇,多方看空全球市場,叫白有儀平時謹慎一點運作,別被套牢了。
白溫書炒過股,但投入得少。
放了一萬元,見證過股市五千六千點的時候,08年金融危機,15年股災,千股跌停,開盤即熔斷,所有人都跑不了,一起死的局面,她都見證過。
可本身有份工作,炒股只是當初在醫院隨同事們跟風,有個談資,作為社交手段,一次股災,一萬跌成兩千,她也不太在意。
可女兒的職業便是做交易,白溫書嘴上不說,內心很擔心。
白有儀扒著飯,裝作沒有耐心,煩媽媽瞎操心她事業,說:「好了好了,我知道的。」
她臉埋在碗裡,不敢抬起頭,怕對上眼神,泄露情緒。
白溫書很了解她的面部表情,她嘴巴一撅,白溫書便知她會放什麼屁。
景邈看白有儀一直扒拉炸雞翅和排骨,骨頭都堆成小山了,他用公筷給白有儀夾了些蔬菜,白有儀不愛吃,瞪著眼睛把蔬菜挑回他碗裡。
景邈又張羅著給白有儀盛酸菜粉絲湯,白有儀將碗砰地放平。
景邈濃眉皺成川字形,解釋:「雞翅我弄得咸。」
白有儀擰頭質問:「鹹蛋黃雞翅哪有不鹹的。」
白溫書便把碗筷一放,有意站隊景邈,「小儀,景邈是關心你,禮貌一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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