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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來沉得住氣,也將世子夫人一位視作自己的囊中之物。

可沒想到薛賾禮竟會生出讓蘇莞絲做正妻的心思。

明明老祖宗與唐氏的用意已如此明顯,薛國公府的下人們也將她當成未來主母尊敬。

誰都知曉她是要做薛賾禮正妻的。

薛賾禮這麼做,簡直是在明晃晃地打她的臉,更是不將金陵史家當一回事。

史清蘭氣憤不已,轉眼想到蘇莞絲根本不似表面上這般老實純善。

她就不能用以往的法子來對待她。

思忖一番後,她就讓無雙去月華閣瞧一瞧,若薛賾禮不在其中,她就要備著厚禮去瞧一眼蘇莞絲。

薛賾禮的確不在府中,他知曉蘇莞絲性命無憂後,便進了一趟宮。

丹陽縣主幾次三番地欺負著表妹,今日還險些要了表妹的性命,這口氣,薛賾禮是怎麼也咽不下去的。

他要進宮告御狀,讓聖人好生懲治丹陽縣主一番,才能為表妹出一口惡氣。

只是一到御書房,御前總管福壽便笑著道:「薛世子來的不巧,鄭駙馬正在裡頭和陛下說話呢。」

「鄭駙馬?」薛賾禮蹙眉問。

「是了。」福壽一看薛賾禮怒意凜凜的模樣,就知曉他為何而來,立時道:「駙馬是為他女兒丹陽縣主來向陛下請罪的,聽說長公主罰了丹陽縣主去皇寺誦經祈福,半年不得出門半步呢。」

說是懲罰,其實不過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而已。

長公主與駙馬一唱一和,先罰了丹陽縣主,陛下再惱火,也會顧忌長公主和駙馬的面子,將此事揭過。

薛賾禮到底是來遲了一步。

福壽看在已故薛國公的面子上,提點他道:「這事牽扯到了嫣然公主,陛下心情不好呢,世子可要當心。」

薛賾禮當然會當心,等駙馬一走,他進御書房後只是為自家表妹可憐的遭遇陳情自訴了一番。

崇明帝本就喜愛薛賾禮的才學與本事,當下便道:「長公主與駙馬說,明日會親自押著丹陽去你家磕頭請罪。蘇氏女受了驚,太后和皇后聽後也十分憐惜,特備了厚禮賞賜你表妹。」

這話的意思是,此事到此為止,不再追究。

薛賾禮攥緊了拳,跪著謝了恩。

回薛國公府的路上,他木著一張臉,周身陰風陣陣,任誰都能瞧出他心情不佳。

冬兒早在薛國公府的大門處候著薛賾禮,一等他翻身下馬,便哭著撲上前道:「爺,不好了。月華閣出事了。」

薛賾禮大驚,還以為蘇莞絲病勢不好。

他急急匆匆地趕去月華閣,卻見紅茹正跪在屋前痛哭流涕,紅雨也在一旁瑟瑟發抖。

屋內燈火通明,內寢里卻一片漆黑。

他心間一凜,立時問紅茹:「你家姑娘呢?」

紅茹這才泣不成聲地說道:「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不過出去煎個藥的功夫,姑娘和雲枝就不見了。」

薛賾禮臉色一僵。

只聽紅雨流著淚道:「史姑娘不過進屋與姑娘說幾句,姑娘就讓我去送史姑娘,送完回來,姑娘就不見了。」

薛賾禮立時跑進內寢,果真見裡頭空無一人,連蘇莞絲常穿的那幾件衣衫都不見了。

只是桌案上放著一封書信。

他拿起書信一瞧,只見上頭赫然寫著:莞絲不願拖累表哥名聲,故請離去,惟願表哥婚姻美滿、一生順遂。

第89章 他偏要她做正妻,偏要讓人敬她。

薛賾禮僵在原地,拿著紙張的手微微發著抖。

他驚異地低頭,瞧見了自己顫抖不已的雙手。

上一回他這般害怕發抖的時候,還是聽聞父親死訊之時。

表妹剛剛落水,身子還沒好全,卻拖著病體離開了薛國公府。

她與雲枝兩人皆是孱弱的女子,只能互相攙扶著離開,路上可有跌倒?去了外頭可會碰上不懷好意之人。

府醫說了,表妹身子弱,又落了水,該好好在府里休養。

可她卻為了什麼勞什子名聲,拖著自己孱弱的身軀要成全他與史清蘭。

史清蘭!

薛賾禮丟開手裡的信,怒目而視著眼前的紅茹:「史清蘭來月華閣和表妹說了什麼?」

面對薛賾禮氣勢洶洶的怒火,紅茹被嚇得紅了眼,只道:「奴婢在外頭伺候著,不知道史姑娘與姑娘說了什麼。」

薛賾禮只是滿腔的怒意無處發泄而已,只要稍微思索一番,就能猜到史清蘭與蘇莞絲說了什麼。

大抵是一些逼著蘇莞絲就範的話。

他在公主府里救下了蘇莞絲,當著眾人的面與她肌膚相親,便只能娶她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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