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對池嶼,她甚至提不出分手,只說需要分開一段時間。
分開時一段時間?
究竟是雙方冷靜,還是希望池嶼痛苦地再次展開瘋狂的追求攻勢來獲得心裡平衡呢?
秦紓自己也不知道。
用力抽出手,秦紓自虐般地說出最後通牒,「這個月的房租已經轉給你了,年後到期會搬出去。我知道這很自私,但是這段時間我都不想看見你。」
「姐姐,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要這樣,不要分開。」池嶼從背後抱住她。
「放開我。」秦紓掙了掙。
池嶼想控制住一個人時,有絕對的力量優勢,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秦紓被轉了個方向,面對著池嶼,下一秒,就見對方吻上來。
他不管不顧,耍賴又迫切。
強勢地侵略過秦紓的每一寸。
這一吻讓秦紓火氣上來了。
他根本沒有說到做到!
用力在池嶼下嘴唇一咬,濃烈的血腥味蔓延在口腔。
池嶼吃痛,下意識鬆了力道。
秦紓推開她,擦了嘴唇,看見手背上晶瑩的血絲。
「你說過,不會做我不喜歡的事。」秦紓憤憤看向池嶼。
池嶼用手沾了下痛感最強的地方,指尖有鮮紅的血珠。
可是完全不敢表現出任何痛楚,「對不起姐姐。」
反反覆覆只有這句話,好像也只能說這句話。
秦紓目光落在他還在往外冒血的嘴角,默默在想是不是咬重了。
但都是他活該!
轉身出門,大門重重在池嶼面前關上。
一陣冷風撲面,把額前的劉海都吹到分開。
除了那條還回來的蝴蝶項鍊,屋子裡再也沒有秦紓的氣息。
……
*
文靜看了眼時間,有些擔心。
秦紓又不接電話,於是開門準備去隔壁找人。
剛把門關上,她就被蹲在門邊的一坨東西嚇得尖叫一聲。
看清楚這坨東西居然是秦紓,文靜彎腰在她頭上戳戳,「嚇死我了你,怎麼不進去?」
秦紓埋頭在臂彎里,聞言抬頭。
眼睛、鼻子哭得通紅,雙眼皮腫成了三眼皮。
開口說話時帶著濃重的鼻音,「難受。」
文靜傻了,她什麼時候見過秦紓這模樣。
「分手了?」她蹲下來,心疼地撩開黏在秦紓臉上的髮絲。
秦紓搖搖頭又點點頭。
文靜不愧是秦語十級大師,速度分析出情況:「你不想分手,跟他說要分開冷靜一段時間?」
秦紓用力點頭。
嘆息一聲,雙手穿過秦紓的臂彎,把她從地上提起來,「回去哭,蹲在這幹嘛,又冷又黑。」
文靜扶著秦紓起來,下意識往另一扇門看去。
這個小區的所有住戶門都裝有可視化門鈴,能看樓道也能看樓下的來訪者。
憑她多年的經驗,池嶼說不定現在正躲在門口面,陪著秦紓一起哭臉。
說了是兩個小學雞,真就是兩個小學雞。
文靜拍拍秦紓屁股後面的灰,大聲說,「池嶼也是笨,女人的話要反著聽啊。要是你說你不喜歡他追你,他真就不追了?」
秦紓莫名其妙,淒悽慘慘地看著文靜,「你說什麼呢?」
文靜一哽,「進去了進去了。」
秦紓不願意動。
知道她的顧慮,文靜『嘖』一聲,「阿姨早就回房間了。」
終於,秦紓跟著文靜一起回家了。
作為他們倆的戀愛見證人,小文軍師甚至都不用問,就知道他們吵架都吵了些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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