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骨頭沒斷。」鬆了口氣,「只是扭傷。」
「可是很疼!」少甯雖然寄人籬下,但肉、體上的疼痛還真沒受過。
「我知道,你再忍忍。」男人聲音愈發溫柔。
小娘子到底嬌弱了些,程之衍亦是憐惜她,「我去尋些治療跌打損傷的藥來,你呆在這裡莫動。」
一名效用在外面拍門,「大人,大夫到了。」
這裡是圍場,常有交手之人不慎受傷,是以便有郎中在此坐鎮。
程之衍一怔,忙扶她起身,小心為她穿好綾襪,這才開門讓大夫進來。
齊萱也跟著衝進來,匍在榻前,「菀菀。」
待大夫檢查過傷勢,同程之衍判斷一樣,未傷根骨,只需靜養段日子即可,大家這才放下心來。
大夫留了藥膏,又寫了藥方,程之衍吩咐程瀟送人出去。
又同少甯道:「我出去一下,片刻便回,然後送你回府。」
齊萱待他離開,這才坐到榻前,愁雲慘澹道:「完了,菀菀,我覺得你大表哥像是要拿我祭旗,都是我,我害苦你了。」
一面說一面輕輕為她塗藥。
塗完又輕輕包紮好。
塗上藥,涼涼的,少甯便覺得沒那麼痛了,斷斷續續道:「同你...有什麼關係?是我自己要學騎馬的。」
「可是我非要拉你來圍場,如果不是我跟人家賭氣,看顧你則個,你便不會受傷了。」
少甯反省:「我應該老老實實看你打馬球的。」
兩人對視片刻,忽然齊齊笑了出來。
程之衍離開不過一盞茶,便折了回來,「我來送你回府。」
少甯掙紮起身,「虎虎,勞煩你扶我一下。」
卻覺腰間一緊,她啊了一聲,已被程之衍打橫抱起,朝外走去。
齊萱無奈,只能小步跟在後面。
入了馬車,將她小心放下,這才讓車夫趕著車駕往寶祿胡同而來。
一路臉色陰沉,少甯和齊萱卻是連話也不敢說。
待到了程府門前,福寧縣主同程老夫人並二房的程之喬正焦急等著。
福寧縣主從頭到腳將齊萱查看一番,這才捏著帕子轉向少甯,「哎呦,這可真是遭了大罪了。」指著齊萱頭,「都怪你這死丫頭,一日日自己闖禍便罷了,還差點連菀菀也害了,好端端的去什麼圍場。」
自家下人提前回來報訊,事情起因福寧縣主也早清楚了,是以現在看著少甯滿臉歉意,揚聲吩咐著自己身邊的嬤嬤,「你趕緊回去,將我庫里那支百年的老山參拿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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