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點頭,卻沒順著往下說,只盯著她的臉半晌,然後將目光一點點落到她青蔥的指腹上,少甯正奇怪著,突然眼前一花,她被掐腰抵在了岫玉座地屏上,打磨得極細的岫玉,映出二人唇齒交纏的影子來。
少甯被親得暈頭轉向,聽著他呼吸越來越急促,強忍著在她耳邊低吟:「明日滿月,今天應該也可以吧?」
眼神掠過他祥雲滾邊的頸領,見門外不時有下人們走來走去,少甯心裡發虛,聲音也軟成了水,沒什麼底氣地拒絕道:「大白天的,總歸不好....」
這便是無礙的意思,可兩人這樣明目張胆地關著門在裡面,時間短便罷了,長了,大家還能不明白他們在做什麼,少甯羞臊,推了推他,「晚上再說吧!」
程之衍卻不鬆手,只一味哼哼唧唧的,嗓子裡漸漸泄出濁音來,臉色漲得通紅,像是憋得,啞聲道:「用不了多久。」
少甯瞧他難受便有些心軟,眼睛往內室瞥去。他立刻心領神會,抱起她往裡面走去。
經了這次,少甯才知道,男人在這種事上說的話,是萬萬不能信的,尤其是曠了很久的初次,簡直是天雷地火的涌潮,他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了好多新的花樣,就等著今日要在她身上都嘗試一遍。少甯震驚之餘,為他的無恥感到羞憤,可羞憤歸羞憤,偏自己卻沉溺其中,也似滔天巨浪中的帆船一般,只能隨著他浮沉。
隔著窗欞望見外面廊子上開始次第點了燈,少甯推了推他,讓他出去叫人備水。他摸著小妻子綢緞一樣的肌背,慵懶道:「你身後不是有鈴鐺,拽一下就好了。」
少甯蹙著眉眼,囔聲說:「那豈不是大家都知道了,我不要,你起身,穿好去外面吩咐素瓷,讓她帶著婆子悄悄準備。」
程之衍哂笑,「咱們一個下午都窩在房中,便是偷著吩咐,你以為別人就想不到咱們在做什麼?」
少甯一張玉雪似的小臉羞得通紅,軟綿綿推了他一下,嗔怪道:「都怪你,連晚上都等不到。」
程之衍含著她的耳垂,慢慢吮吸,嗤嗤笑了出來。
翌日,因要給梔柔舉辦百日宴,程之衍便著人到朝中告了一日假。早飯後不久,程宅的人先過來。
程立錦自上次軍變後便被少甯送回了府中,此次是跟隨方氏進的門,一進來,便抱了少甯滿懷,小娘子身上熏過香,甜甜的,「阿嫂,我早就說要來看你,可阿娘不准,偏說要等你出了月子才好讓我過來。」
坐月子的人邋裡邋遢,少甯身上也不痛快,自然更加不耐應付人情往來,知道方氏的好意,便向她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道:「給二舅母請安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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