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這樣嗎?
……
大概是自知命不久矣,林姝意從他離開那會兒寫了一條類似於告別的日記,再次動筆便是在知道能繼續活著的時候。
那之後每天都會寫,幾乎都是一兩句話,很簡單。
說是日記,其實更像是在單方面和人說話。
也不是他自戀,他就覺得那個人是他。
裴言禮愛不釋手地翻著她的日記,仿佛這樣就能將他缺失的幾年彌補回來似的。
他能從林姝意簡短的一句話中揣摩出她當時的心情。看到她心情好的時候,他也會跟著開心,看到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很想回到那個時間點去幫她把惹她不開心的事情都處理好。
一本日記被他來回翻看,直到晨光熹微,裴言禮才睡過去。
*
早上8點,安靜的臥室里兩人抱在一起睡得很熟。
臥室門被人敲響,林姝意茫然地睜開眼睛。對上一張放大好看到人神共憤的臉,她反應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這會兒是個什麼情況。
「開門。」
林漾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林姝意想要起來,被裴言禮抱著動都動不了。她推了他一下,「醒醒。」
「嗯……」裴言禮睡意朦朧地將她抱的更緊,唇湊到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怎麼了?」
「你是一點也聽不到我哥在敲門啊。」林姝意無語地又推了推他,「快鬆開。」
「不要。」裴言禮的意識還不是很清醒,手貼著她光滑的背緩緩向下,「反正也進不來,敲一會兒就不敲了。」
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林漾的聲音更大了些,「林姝意,醒了沒?」
「大清早的你光溜溜地躺在我床上,我哥即便知道我倆好了,這個刺激他也受不了。」林姝意按住他作亂的手,推搡著他想將他推起來,奈何推不動,她掀開被子又用腿蹬他,「你去衛生間躲一會兒,我把哥哥打發走了你再睡。」
裴言禮這才完全清醒,聽到敲門聲,他絲毫沒有緊迫感,甚至還抓住林姝意的腿親了一下。沒骨頭似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光溜溜的也不嫌臊,「你讓走就走,不給好處嗎?」
林姝意又將被子拉回來蓋在他腰上,把他那處精神過頭的地方蓋住,就著他的臉親了兩口,「聽話,我下次還給你開門。」
她從地板上撿起他的衣服褲子,塞進他懷裡,「快點。」
「那你說話算話。」
裴言禮摸了摸她胸口上的牙印,一改沒骨頭的模樣,直接起身去了衛生間,還貼心地將門給鎖上了。
林姝意穿上衣服,整理了下床,又裹了件外套,將身上四處可見的紅印子遮住,才去開門。
門一打開,林漾就一臉戒備地朝裡面看。
林姝意見他要破門而入的樣子,揉了揉眼睛,睡意惺忪,「哥,怎麼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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