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這三日的變故稍加潤色講給了今歌白聽,今歌白聽完,若有所思地說道:「沒想到鍾家人竟有如此險惡之心,莫非我自一開始,也是他們尋來的目標?」
穆忘朝靜默注視著今歌白,眼神微妙地沉了一分。
「呵,答案如今已不重要,倒是靳掌門,鍾家八人無一生還,離開秘境後,只怕我等會被鍾家反打上個兇手的名號,閣下打算如何應對?」今歌白道。
「不勞今兄操心,靳某人在口舌上還是有幾分功夫的。」靳無常彎著眼角,似笑非笑。
日上中天時,秘境之眼驟然有了動靜。
天色劇變,山河震盪,一道缺口陡然自虛空劈開,顯露出一片混沌,正如一月以前將入秘境時所見那般。
眾人陸續躍入混沌之中,一陣天旋地轉,便回到了鍾家後院。
院落中已站了不少人影,為首的是鍾家大公子鍾煜,他身旁站著當初領人進門的那位管家,身後的八人應是家僕與門客。
鍾煜翹首以盼,也沒盼來他迎接之人。
兩方修士便這般面面相覷地看著對方,場中靜默許久,鍾煜方開口詢問:「諸位道友,怎不見家父家母……和其他鍾家人出來?」
話音剛落,他便看到了唯我派眾人的臉上形形色色的怨氣,不禁面露疑惑。
靳無常臂攬拂塵,上前一步,擺出一副慍怒姿態,先發制人:「我等好心對待諸位,卻不想鍾家竟豢養邪獸,借秘境之名加害我等,本君痛失五名愛徒,若非自救及時,我師徒二十一口人,便都要成為邪獸口中亡魂了!」
聞言,鍾煜目瞪口呆,急匆匆反駁:「這不可能!」
他轉頭看向身旁的管家,卻見他面色發青,虛汗直冒,不禁身軀一震。
「許管家,他說的是真的?」
許管家立馬搖頭,矢口否認:「絕無此事!一派胡言!」
靳無常眯了眯眼,看來這鐘家大少爺並不知曉他父母做的勾當,而這位管家顯然了解內情。
難怪當初中大公子躊躇滿志自請歷練,李凝玉卻堅持將他拒絕在外,原來是瞞著自家兒子呢。
靳無常咬定不鬆口:「任爾等如何狡辯,也蓋不了事實,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父親豢養的邪獸,到頭來吃了自家人,這便是惡報!」
此話一出,在場鍾家人皆是大亂,鍾煜目眥欲裂,如遭當頭棒喝,頭腦一陣發懵。
「不……不……」
「你說我爹娘被邪獸吃了?不可能!定是爾等謀財害命,還反咬一口!我要殺了你們!」
鍾煜神色癲狂,嘶吼著撲上前,卻被管家死死拽住。
「大少爺,冷靜,冷靜啊!」
他驚出了一身冷汗,老爺夫人都沒了,鍾家便只剩他這麼一個獨苗,可折不得啊!
靳無常昂首挺胸,蔑然看著鍾煜。
「哼,是與否,公子向這位管家細問便知!鍾家近日分外冷清,想必缺失的人手,早早便被令尊用來飼養邪獸了吧!許管家,本君說得可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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