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也不去管他是什麼表情,快步上了樓。
夜風吹在鄭雲州臉上,他在原地怔愣了好久。
現在本事大了,給他臉色看還不算,一句話沒說對,連睬也懶得睬他,轉身就走了。
而且是當著他的面去給別的男人送藥!
這在以前怎麼可能?
過去他神色一變,林西月就會盡心盡力地來哄他,哄到他好轉為止。
鄭雲州把手搭在胯上,氣得朝天抬了抬臉,又無奈地低頭看地,重重地喘了兩口粗氣後,tຊ一腳踹在車門上。
林西月上樓後,把藥放在了黃家豪房門前,發了條信息給他:「藥給你買來了,放在你家門口,祝你早日康復,晚安。」
她沒有敲門,深更半夜也不適合進男同事的家。
林西月回了自己那兒,收到黃家豪發來的感謝,以及晚安。
她沒回復,而是第一時間站到陽台上,去看那輛奔馳還在不在。
應該是開走了,林西月左看右看都沒找見。
鄭雲州往瑰麗開,路上撥了沈宗良的電話。
那邊過了很長時間才接,在他準備要掛斷的時候。
叮的一聲撥開打火機後,沈宗良點上煙問:「怎麼了,雲州?」
鄭雲州嗐了一句:「我還以為你睡了呢!在哪兒啊,江城還是京里?」
「在江城。」沈宗良站在露台上,看了眼臥室里累得剛睡熟的女孩子,壓低了聲音問,「有事兒?」
鄭雲州一聽他這聲兒,鬆快里透著股饜足,嫉妒的眼睛都紅了。他先吐苦水:「還是你舒服啊,把自己貶那麼遠也值了。」
沈宗良納悶地吐了口煙:「你半夜打電話來,不是特意找氣受的吧?」
「當然不是。」鄭雲州怕他給掛了,「你前兩年不是在東遠嗎?現在那邊誰在管人事?」
沈宗良想了下,把煙拿下來說:「老魯吧,你們家誰要進東遠?」
鄭雲州說:「也不確定,我只是懷疑,懷疑那個小冤家報了東遠的法務部,想給她打聽看看。」
他數來數去,也就只有東遠的國際業務最廣,待遇最好。
沈宗良笑:「哦,原來去香港是為了她?怎麼樣,和好了嗎?」
「我還敢想這種好事兒?」鄭雲州咬牙切齒地,「她現在長大了,能耐也大了,我是說也說不過她,拗也拗不過她,慪得我要死。」
「噢,都慪死你了還要管?」沈宗良幸災樂禍地問,「那你做人蠻大方。」
鄭雲州聽得更氣了:「行了行了,你就別跟著裹亂了,煩。」
沈宗良笑說:「好了,我立馬給你問,是關照她進去?」
「不用,我相信她能進得了,就跟你問一聲,即便哪天真的要關照,我也自己來。」鄭雲州加重語氣說。
沈宗良揶揄他:「現在覺悟很高了,有什麼進展嗎?」
「......別提進展,我現在身上燥的不得了,還得自個兒回酒店。」
「怎麼個燥法兒?」
「就你寧可裝醉,也要把人弄回家去親嘴,那個燥法兒。」
沈宗良聽得大笑:「你沒我反應那麼大吧?」
「還沒有啊?」鄭雲州低頭看了眼,恨自己沒出息地說,「從餐廳里她挨到了我一下開始,我發熱到現在。不聊了,我回去洗個澡。」
回到酒店,鄭雲州擰開冷水來沖,沖得自己站在花灑下,直打哆嗦。
他披著浴袍出來,翻出魯小平的號碼來,撥了出去。
老魯過去在部里不得志,調到東遠後也算個人物了,聽說很受董事長的重視,管著集團員工的升遷去留。
但鄭雲州打給他,還是讓他吃驚不小,忙接了說:「鄭董?您還有指示給我呢?」
鄭雲州笑:「老魯,聲音都響亮多了,在東遠好吧?」
「好,都是您肯照應我。」
他說:「這種話不說了,我跟你問一個人,你們最近一次組織的中層招聘里,有個叫林西月的嗎?」
老魯仔細回憶了一遍:「好像是有個姓林的姑娘,賓大的,筆試考了第一,叫什麼我倒記不全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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