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雲州壓抑不住,又閉上眼,鼻尖抵在她白膩的耳後,深深嗅著她。
林西月被他聞著,聞得渾身發燙,她打了個顫,軟在了他肩上,聲音發著抖:「不生了,我本來是想......」
「噓。」鄭雲州偏過頭,充滿侵略的氣息壓下來,構建出一道私密而危險的氛圍,「用不著解釋你本來是怎麼想的。」
林西月被他勾引著,情不自禁吻上了他的下巴,氣促著問:「為什麼?」
「想生氣就生氣,你有這個權力,還要找理由嗎?」鄭雲州的掌心扶住她的臉,臂彎里抵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就著這個姿勢吻了下去。
他把她捧得好高,比天邊那朵不肯飄走的雲還要高。
她坐在上面,覺得身心都飄飄然。
鄭雲州吻得好兇,連適應的過程都不給她,舌尖掃蕩著她的口腔,卷出她的舌頭來吮,唇齒不止不休地糾纏,安靜的客廳里,此起彼伏的口水聲。
林西月很快軟了,手自動去解他的浴袍的系帶。
他們貼身糾纏了十來分鐘,林西月的力氣早就用光了,溫順又敏感地被壓倒,四肢都陷在綿軟的沙發上。
「我..tຊ...我還沒洗澡。」
鄭雲州又來吻她的臉時,林西月側著頭躲了躲。
「那為什麼還這麼香?」他的嗓子啞得很徹底,那條薄薄的西裝裙已經成了兩片,幾乎是毫無阻礙地在貼著她挵,沾滿她熱情的液,「小西,想我嗎?」
林西月嗚咽著,被他吊得不上不下,意識渙散地點頭:「想,我好想你。」
「是嗎?」鄭雲州終於捨得送進去,緊緊地抱著她含吻,「我也好想你。」
她說不出話了,徒勞地張著紅潤濕漉的嘴唇,落地的硬實感讓她覺得飽脹,眼尾溢出幾滴淚花,燒起紅雲的臉分外嬌憨,別的想法都沒有了,只會婉轉迎合他的吻。
夜深了,陰霾的天空聚起烏雲,眼看又有一場雪。
林西月攤開了個大行李箱,她還在臥室里收拾東西。
鄭雲州躺在床上看她,適時提醒:「哎,裙子沒必要帶那麼多,有一條晚宴穿就足夠了。日內瓦那個天氣,出門你穿它得凍死。」
「那你看哪條好?」林西月舉著在身上比了比。
鄭雲州看了半天,皺眉:「都不好,都太漂亮了,拿條丑的。」
「......懶得理你。」
林西月瞪了他一眼,又繼續彎腰去整理。
剛才折騰得不輕,她失神地哭叫了好久,一邊吻他,一邊無意識地抱緊,直到她累得昏睡過去,到半夜才醒,吃了點東西。
哪怕現在恢復了精神,穿著一條吊帶在屋子裡走動,但牛奶色的頸項上,還是壓著幾層鮮紅的印子。
鄭雲州看了她一會兒,心猿意馬。
他放下手機,催促道:「我說,你明天不上班了?能來睡覺嗎?」
「馬上了。」林西月折起裙子放進去,「周六下午就走,我怕來不及,落東落西的,多不好啊。」
她蓋起箱子,拖到了一邊放好,省得夜裡起來,不小心碰到。
林西月踢掉鞋,伸手把檯燈擰暗了幾個度,鑽進被子裡。
就這個亮度正好,她經常這樣在鄭雲州懷裡躺著,說著話睡過去。
鄭雲州伸手來抱她,軟綿綿的身體讓他疲勞全消。
他聞著她的額頭:「你們這一次要去幾天?」
林西月說:「一周。會程是四天,周四下午結束,周五自由活動,周六回國。」
鄭雲州揉著她的後背,不時吻一吻她的臉:「你哪天發言,告訴我,我看直播。」
「你不要看,那樣我會緊張,念不好稿子。」林西月抱住他說。
鄭雲州好笑道:「哦,全世界同胞看著你都不緊張,我一看緊張了?」
林西月點頭:「嗯,全世界幾十億同胞里,我只在乎你一個。」
「我真榮幸,林西月。」鄭雲州含上她的唇,輕柔地吻著。
那份酥麻讓林西月發抖,她說:「我明天還得去上班呢,不能做了。」
鄭雲州無奈地摟緊她:「你故意的,不能做你哄我幹什麼?」
「我哪哄你了?」林西月委屈地撅唇,「再說了,你也這麼大的年紀了,那麼不禁哄啊?」
鄭雲州點頭:「我就吃你這一套,從見你第一面起,我就愛聽你這張小嘴說話,你還沒看出來嗎?」
林西月翻舊帳:「看不出來,你凶得不得了,多講一句話都不行,什麼都要我來猜,我伺候的累死了。」
「這點破事兒,我們以後能不提了嗎?」鄭雲州捏了下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