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知全貌的真相面前,霜淩抵在他懷中,覺得有一點…心疼。
「顧寫塵——」
她被親到帶了些柔軟鼻音,抬起水潤的眼眸,「…你還知道了什麼?」
他鋪天蓋地的親吻略停一瞬,瀰漫的躁意散開一點,漆黑眼底透著冰藍,手臂撐在她臉側,居高臨下看她整個人。
霜淩不太敢動,可又想知道。
但他的目光太有侵略性……和穿透力。
於是霜淩不知怎麼,忽然想起了多年前在這裡,不在殿前第一面——
她第一次引氣入體,合歡聖體發作,衣服全碎。
單薄盈灩,盡數展露。
他的目光也不閃不避,看得很平靜。
那時因為大道清堅。
如今因為——黑眸滾燙,欲孽叢生。
到今日,兩相對,霜淩背抵床榻,在他的目光中,好像又回到了那日。
她的臉騰地紅了。
顧寫塵眼底也終於散開一點笑意,他沒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道,「你在想什麼?」
霜淩差點咬到舌尖,不打自招,「我忘了。」
顧寫塵胸腔的震動傳到她肌骨之間,他低頭時,霜淩好像聽見了那日鍊氣之後衣衫被氣沖寸斷的聲音。
「我沒忘。」
他黑眸清晰透骨,落在她身上。
「我過目不忘。」
每寸肌膚,每塊骨骼,每處盈起陷落。
他的眼睛和心記得非常清楚。
霜淩的臉紅得發燙,抱緊自己,緊盯著他。
她不敢亂動,因為她覺得自己要被雄兔解決了。
她明顯感覺到了可怕的狀態。
就算沒有那麼誇張,但也…啊啊啊啊啊。
不對。
不行的。
霜淩雙手抵著他胸膛,卻觸到了結實蓬勃的肌理,他那玄衣領襟不知道什麼時候散開了,黑髮凌亂散落在她前襟上。
冰藍色的眸光認真,那一瞬,竟然帶著墜落凡塵的蠱惑感。
霜淩的心劇烈跳動了一秒。
神佛如果破戒,也是這副模樣嗎?
黑霧瀰漫過整個房間,蓋住無盡的紅,變得濃郁。
魔主的月影擴展到無邊無盡。
霜淩不知怎麼,驚叫了一聲,雙手抵住,仰頭軟聲問,「可你沒回答我——」
「除了被敕令之力抹除,你還知道了什麼?」
從乾天地底到歲祿後峰,沿著「顧寫塵」的軌跡,她覺得他還看出了許多許多…
可他並未言明。
「不用知道。」
顧寫塵依稀露出幾分笑意,氣息強行調整一瞬,壓低聲調,「我怕你心疼。」
霜淩怔住。
…可她已經在心疼了。
顧寫塵的額角靠在了她的耳邊,這個橫貫仙魔兩道的男人輕輕開口,「霜淩。」
「我需要更強。」
霜淩不解地轉頭,目光與他極近地撞在一起。
或許其他也快要撞在一起。
霜淩覺得很慌,很不解,她問。
「你還不夠強嗎?」
如果你還不夠強的話。
顧寫塵笑了一瞬。
霜淩覺得她沒有看懂這一秒顧寫塵的笑意。
但她感受到了他低頭時的氣息。
他說,「我受不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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