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澤:「……」徐府有大理寺的暗哨,姚輕雪身邊發生的事他很清楚。來之前他並未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對於白婉清,韓澤很無奈,起初他不討厭她,只是不想成親而已。男人何時娶妻無所謂,但姑娘嫁人卻不行。他不能因為自己耽擱別人,所以拒絕得很乾脆,就是不想給她任何希望,但白婉清太過執著,這讓他很不喜。
韓澤也是沒有料到只不過帶女人過來赴宴,竟然會有這麼多麻煩。
見他沉默不語,以為韓大人這是認了,姚輕雪趁機要好處:「您桃花泛濫,我受無妄之災,您是不是得補償我?」
韓澤眼皮子一挑:「你不是也沒吃虧?」滑溜得跟泥鰍似的,誰在她手裡也沒討到好處。
姚輕雪抿著嘴、一臉委屈地看他。
韓澤也看她,兩人大眼盯小眼互相看了一會兒,韓澤敗下陣來。「你想要什麼?」
見他同意,姚輕雪也不繞彎子了:「家中幼妹命苦,死了爹娘,是我把她撿回家中,那孩子受了刺激,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所以要重辦戶籍,但京城戶籍難辦,所以我想請韓大人幫幫我。」
「妹妹?你撿的?」
「嗯。」姚輕雪道,見韓澤看著她,意思讓她說下去。姚輕雪便避重就輕地說了下:「有一天我出城玩,路上撿了個小女孩,她爹娘都死了,家住哪裡也不知道,我見她可憐就把她帶回家,爺爺奶奶同意收養她。」
「你很喜歡出城玩?」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人不知去了多少次城外。
姚輕雪眨眨眼,重點是出城玩嗎?她編的故事不悽慘嗎?「也沒有,只是偶爾去一下。」
怕漏了馬腳,韓澤沒在追問:「最近不得空,過些日子吧。」等你和幼妹進了大牢,也就用不著京城戶籍了。
姚輕雪起身想給韓澤行禮,不料馬車一顛,她沒站穩身子一歪「哐當」一下撞到了車壁,頭上的珠釵都掉了。
姚輕雪疼得齜牙咧嘴,韓澤用拳頭抵住嘴努力忍笑。姚輕雪沒好氣道:「我頭髮凌亂,被人瞧見,您說別人會怎麼想?」
韓澤笑不出來了,他往馬車門口挪了挪屁股。姚輕雪翻了個白眼,整理頭髮,沒有銅鏡反而越弄越亂,韓澤只好出手幫忙,不然被曹叔看見都說不清。
姚輕雪以為大理寺少卿不至於連個頭髮都不會弄,結果他還真不會,本來還能湊合看,被韓澤擺弄兩下,髮髻徹底垮了,披頭散髮的。
姚輕雪:「……」車娘子梳的這個髮髻,她自己拆估計還得拆一會兒,韓大人手到發散。
見髮髻已經沒有挽救的必要了,韓澤又往車邊挪了挪。
回到太平巷家門口,韓澤把人放下:「有事要忙,這幾日不回來。」
姚輕雪猜他應該是去抓張遷親信,聽韓澤上峰的口氣,這件事十拿九穩。韓澤既然不在家,姚輕雪乾脆回姚家住,跟姚福一起出攤。不過她沒去大理寺門口,這幾日大理寺估計不太平,還是不要去湊熱鬧的好。
兩日後,西柳巷一戶院門前停了輛馬車,車上的男人四下看了看,見無人之後才鬼鬼祟祟下車進了院子。
第22章 韓大人想吃:隨便
這天夜裡三更時分,西柳巷這處宅子裡的打鬥聲驚動了左鄰右舍。人們打開院門,打算看個究竟。有人高舉火把喊道:「大理寺辦案,閒雜人等速速迴避。」
一聽是大理寺辦案,冒頭的人趕緊縮回去,跑回屋把門栓插上。
半個時辰後,這處宅院內躺了六具屍體。全都著黑衣、蒙面。
「大人!都死了,見逃脫不掉自己抹了脖子,身上沒有標記和能證明身份的物件。」高飛挨個檢查屍體後向韓少卿稟報。
韓澤點頭,這些人無疑都是死士,想抓死士活口很難。該抓的人沒抓到,死便死了吧。他轉向一男子:「劉全,怎麼回事?為何突然打起來?」
「大人您有所不知!」扮做張遷親信的劉全拱手:「前後有兩伙人進院,兩方爭搶屬下,都想抓我走,這才打了起來。」
按照原定計劃劉全會被「綁走」,大理寺順藤摸瓜找到他們老巢。
誰成想人還沒出來,院子裡就傳來打鬥和慘叫聲。埋伏在附近的韓澤怕劉全有危險,這才帶人衝進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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