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非沒回答,他下意識想跑,但是精神體就像是一股難以預料的力量,總能在最合適的機會將他拖拽回來。
帳篷里的動靜很輕微,只有幾乎可聞的嗚咽聲輕輕傳出去,外面寒風呼嘯,很快一切就隨風而去。
燈罩下,微弱的光芒汲取了源石的最後一點熱度,忽明忽暗地閃爍著。
「......」
不知道過了多久,韓明非似乎恢復了一點意識。
捂著口鼻的手慢慢鬆開,他無力地靠在後方的肩膀上,在他身後,赫然是精神體逐漸幽深的眼神。
韓明非手臂沒什麼力氣,但還是想著掙脫,剛有動作就被君輕拽住,整個人撲進了她懷裡。
被子被人掀的亂七八糟,地上放著的東西也被踢的散亂開來,一陣噼里啪啦的動靜之後,君輕捂著臉頂著巴掌結束了整個過程。
「......」
這怨不得別人,只能怨她自己。
本來她應該是不用挨巴掌了,韓明非這次被救回來之後,對她態度好了太多,甚至有些包容的跡象。
但是君輕最擅長的就是蹬鼻子上臉,順著梯子往上爬。
她要是不欺負的那麼過分還好,但最後那一段時間她控制的有點過火,韓明非求她她都充耳不聞,最後被揍了才鬆手。
爽是爽了,就是挨揍怎麼辦。
君輕默默安慰自己,吃到嘴就行。
鬆手就鬆手唄,就算不邊緣控制,君輕也有信心能照樣把他欺負的爬不起來。
帳篷里的光線逐漸暗淡,韓明非大片大片的肌膚泛著瑩潤的光澤,君輕聞見他身上的味道,原本冷淡的信息素像是沾上了什麼滾燙的東西,散發著一種熟透了的氣息。
她吸了口氣,鼻尖還有一股淫靡的味道。
不用仔細看,她都知道韓明非被她弄的亂七八糟,渾身上下什麼樣的痕跡都有。
這是占有和標記的象徵,無聲彰顯著兩個人的親密。
最後一抹光亮徹底暗下去,一塊源石能量燃燒殆盡,帳篷內陷入了長久的寂靜和黑暗。
韓明非輕輕閉著眼睛,蜷縮在床上一動不動,君輕伸手將被子搭在了他身上。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就算是做的有些狠,他也不至於這麼久緩不過來,但他很久沒有跟君輕親密過,足足緩了將近十來分鐘,身體才不再抽搐發抖,慢慢平息下來。
然而小腹以及腿肚的酸脹感仍然揮之不去。
汗水浸濕他的睫毛,烏黑一片黏在一起。
君輕將他抱進懷裡,輕柔的吻落在他的臉頰、鬢髮,安撫著他,慢慢將他的淚珠蹭掉了。
「......」又緩了好一會兒,韓明非才費力地發出一點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我的腿......」
「......」
君輕下意識攥著他的腿彎摩挲,低聲問:「你的腿怎麼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
這種表現真是無辜欠揍到了極致,韓明非咬緊牙關,臉色看起來有些緊繃。
他本來想說腿僵的太久有些沒法併攏,但這話要是真說出來,純屬是給他自己丟人給君輕增加情趣,他話到嘴邊轉了一圈,頓了頓,才淡淡說:「沒什麼。」
「......」
看起來好嘴硬呢,君輕心想。
雖說不清楚他想說什麼,但是君輕憑著alpha的本能思考了下,還是伸出手給他揉了揉腿。
一揉她就想擺弄,不說別的,韓明非兩條腿生的筆直修長,腿型凌厲又漂亮,走路的時候好看不說,踹人的時候就更帶勁了。
君輕最喜歡他反抗的時候撈著他的腿往床上一按,頓時他就動彈不得了。
手心裡的觸感像瑩潤的玉石一樣,君輕捏了又捏,根本不想撒手。
感覺腿上有點癢的韓明非:「......」
意料之中。
感覺他身上什麼君輕都能玩的不亦樂乎。
累了。
韓明非沒什麼力氣,也就隨她去了。
他不反抗,君輕便得寸進尺地將全身重量壓在他身上,拖拖拉拉地不想起來。
她的體型是A中之A,平時能把韓明非拎牆上玩,單是手臂就能圈人讓人跑不脫,此刻這樣不管不顧把全身體重壓人身上,韓明非的身軀幾乎全都被她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