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世界上最絕望的死法。
韓明非喘不過氣,他緩了一會兒才慢慢適應,盯著君輕滿是汗水的面容,悄無聲息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君輕眼前一黑,她睫毛微微顫動一下。
韓明非的手指很涼,明明已經運動了很長時間,但還是比君輕的體溫要低很多。
君輕輕輕吸了口氣。
他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呼吸才漸漸平穩下來。
君輕被他蒙著眼,她倒是沒覺得哪裡不舒服,只是歪了歪頭,懶洋洋地動了動唇:「......不讓我看你,想幹什麼呢?」
耳邊是對方沉靜的聲音,韓明非的呼吸聲輕輕傳進她的耳朵里,帶著些許擔憂:「你太累了,休息吧,相信我。」
君輕動了動唇,似乎想說什麼。
韓明非耐心地聽著她繼續說下去,君輕只是輕輕一笑:「關心我呢?我這不是怕一閉眼一睜眼你又不見了,你是不知道上次給我弄得,我整個人都亂糟糟的,感覺都要懷疑人生了。你說要是我真的沒看透他們的計謀........」
男Alpha靜靜聽著,君輕一打開話匣,頓時大倒苦水,將這一個月的事情大大小小全跟他說了個遍,說著說著整個人就犯困了,抱著他,腦袋搭在他的肩窩裡,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輕微的嘟囔聲也慢慢化作虛無,韓明非歪頭看了看她,輕微的呼吸聲就挨著他的耳朵,痒痒的。
君輕一個月沒好好睡過覺,好不容易挨到他身邊,熟悉的人熟悉的懷抱,她瞬間就有了一股倦鳥歸巢的感覺。
她眼下的青黑其實很明顯。
見面第一眼,韓明非就覺得她整個人變了。
如果讓他說的話,那就是從前君輕的笑看起來都帶點自己的情緒,但現在那種笑意看著卻有些勉強,似乎是有太多壓抑的情緒無法排解,才會造成現在這個情況。
累瘦了,精神狀態也有點應激。
不僅沒好好吃飯,更沒有好好休息過。
韓明非輕輕擋住她的眼睛。
君輕試圖抵抗,不過大約是他懷裡太舒服再加上心情舒緩了些,最終到底沒抵住困意。
她的眼睫艱難地撲扇了幾下,慢慢垂落下去。
那雙漆黑的雙眼被無聲無息遮住。
毛茸茸的睫毛隨著呼吸輕輕顫著,韓明非有些疲倦地閉了閉眼,隨即再次睜開。
他低頭看了一眼君輕。
跟她外表極強的攻擊力不同,她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柔軟溫和。
長長的頭髮被發繩隨意紮起,她眉眼潮濕烏黑,有些凌亂的髮絲挨到了他手臂上,被韓明非用指尖勾起來,重新纏回了她的耳後。
她就這麼窩在韓明非懷裡安安靜靜地睡著了。
論個頭她發育的比韓明非還要高一些,整個人蜷進來的時候韓明非只能費力地給她騰出來一點空間。
這樣一個姿勢維持了將近大半夜,直到後來君輕睡熟了,他才能將自己稍微抽出來,借著昏昏沉沉的光線,拿紙巾清理一下身上的污漬。
精神力悄無聲息覆蓋了周圍的一切,從帳篷中心,如同波紋一樣傳遍四周。
韓明非慢慢掃了一眼周圍,思忖片刻,摸黑走到角落裡找了一塊新的能源石,放進了柱形檯燈底座。
微弱的光又亮了起來。
整個帳篷內的布局也清晰地展現在眼前。
一群人帶的輜重並不少,都是必要的生存物資,韓明非將裝能源石的箱子合上,又拿出一瓶瓶裝水。
有能源石就意味著他們有熱水、有電力,韓明非背對著燈光脫了衣服擦了擦身上那些黏糊糊的東西。
來來回回幾次收拾乾淨後,他將帳篷拉上,拿著打濕的熱毛巾重新輕手輕腳坐到了君輕身邊。
他動作夠輕了,但是君輕還是能聽見一絲動靜,不過她實在是好不容易放鬆下來,再加上潛意識裡知道是他,所以聽見也沒有動彈,繼續昏昏沉沉地睡著。
她半張臉被陰影遮蓋,有種Alpha獨有的侵略感,線條分明,鼻樑挺直,第一眼看過去渾身都是囂張匪氣,容易給人暴躁和不好惹的印象。
不過確實也很少有人敢招惹她。
韓明非用毛巾給她擦了擦,又費了會兒功夫收拾完自己,才重新躺到了她身邊。
第二天一早,君輕睜眼的時候,旁邊的人正閉著眼緊緊挨著她,看起來像是剛閉上眼的樣子。
經過一夜的溫存,他整個人的身軀熱乎乎的,不再像之前觸碰的時候那麼冰冷,君輕抱著他,只感覺懷裡柔軟一片,明明是那麼冷硬的一個人,卻像棉花一樣輕柔。
飄到鼻尖的淡淡冷香讓人忍不住聞了又聞,君輕湊到他脖頸嗅了嗅,感覺牙有點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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