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養豬呢。」
「你要有豬省心......呃我是說,我已經很用心了,放心好了絕對不會出事。」
韓明非沒吭聲,但是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什麼意思?不信我?你質疑什麼也不能質疑我的能力啊。」君輕一看他這眼神,瞬間就來勁兒了:「哦,我在外面辛苦打拼,回來你應該給點鼓勵才對啊,誰家裡管事的主夫不是情緒價值到位的,我也沒要求那麼多,就每次回來跟我親個嘴兒睡個覺就行......」
韓明非伸手捂住她的嘴:「......別給我講你這些歪理,你自己看看我身上。」
他將衣服往下拽了拽,君輕裝乖湊上前看,她又要親,韓明非捏著她的臉不讓她親,兩個人拉扯之間滾到了床上,君輕腿稍微一使力將他膝蓋頂開了。
「......你起來!」
他敞開的領口處隱隱約約能看見幾個嘬出來的印子,深淺程度不一,一看就不是同一時間段弄出來的。
後頸處密密麻麻的咬痕已經結痂。
身上還有注射過的針孔,應該是打了幾次營養液。
韓明非不敢想他睡過去的那段時間君輕對著自己這具身體究竟都幹了些什麼混帳事兒。
「你知道怎麼應對幽——」
「唔——」
他的嘴一下就被堵住了,君輕惡狠狠地咬著他的唇,動作粗暴了許多,直接將他散亂的衣服推到了腰間。
「......君——」
「換個話題。」君輕親完,才喘息著蹭了蹭他的臉頰,「累一天了,不想聽。」
韓明非推著她的臉,說:「你不講理。」
君輕低低笑了一聲,手從他的腰往上摸,力度大的讓韓明非身上很快起了紅印:「你第一天跟我?習慣就好,我的人只能看著我,誰招你我動誰。」
韓明非將她的手從胸前拿下來,微微抬眼注視著她:「那你打算怎麼做,把我關在這裡一輩子?」
「好主意。」君輕沉思了一會兒,頗為贊同,捏著他的下頜摸了兩把,「所以你想好跟我怎麼解釋了嗎?」
她慢慢低下頭,鋒銳的眉眼在暗淡的光線下顯得愈發詭譎,「嗯?」
「哄我。」
韓明非嘴唇動了動,伸手掐住她的臉:「你真是病的不輕。」
君輕瞬間五官皺到一起,裝不起來了。
「我也覺得不太正常,」她實話實說,後仰嘆了一聲:「至少這樣你能只看我一個人,踏實。」
人都在她手心裡了,那能不踏實嗎。
韓明非眼底閃過一絲微妙的情緒:「你有檢測自己的信息素水平嗎?」
君輕垂著眼,沒怎麼想就隨口道:「還沒來得及,不過我覺得我天天都想上你,信息素應該沒出什麼大問題。」
韓明非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流氓。
她伸手把韓明非身上的衣服往下扯開,本就不怎麼結實的衣服在她的暴力摧殘下發出「嘶啦」一聲,光滑白皙的肌膚袒露出來。
韓明非把衣服攏了攏,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我的傷還沒好。」
君輕完全聽不懂他婉拒的意思:「我看看嘛。」
「君輕!」
君輕攥著他腳踝,試圖把他的褲子也脫了,韓明非又想說什麼,君輕低頭堵住了他的唇。
與此同時,讓他面紅耳赤的是君輕纏著他的舌頭,簡直恨不得將他吃了。
韓明非的手按在她的肩膀處,試圖拉開距離,但是君輕反而親昵地攥住了他的手臂,將他結結實實按在了床上。
別管君輕對旁人有多禮貌疏離,到韓明非這兒,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無賴。
韓明非掙扎不動,抓住了她的後背,君輕「嘶」的一聲,停住了動作。
「......」
一時之間,兩個人對視著,不知道是該誰心虛。
君輕面不改色,韓明非卻是驀然變色,伸手將她的衣服扯開:「......你又受傷了?」
「哎呦——臉色這麼難看幹什麼!受傷這種事兒不是家常便飯嗎?」
韓明非:「你別再這兒貧了。」
「擦藥了嗎?」
「隨身帶著呢。」君輕從褲兜里摸出一盒藥扔床上,在對方無聲譴責的目光下將後腰的衣服扒了下來:「每天至少三次,一次都不帶忘的。」
「你去機械之都了?沒打贏?」
「小事,你不用擔心,待在這兒就沒事。」君輕言辭閃爍含糊,韓明非胸膛起伏,沉默了一會兒,說:「你放我出去吧。」
君輕不吭聲。
「你不願意看見我受傷,難道我就樂意看見你受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