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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佩兒將那天的事一五一十和宋喬說了,宋喬也沒想到慕硯會做出那樣的行為。

她硬著頭皮,「大公子將我送回來,見郎中來了便離開了,什麼也沒做。」

「你在撒謊。」

他不假思索,儼然是篤定的口吻。

宋喬不敢隨意接茬,鴉雀無聲的臥房,她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就聽慕逸一字一頓的說,「這塊玉佩是老侯爺的遺物,我和他一人一塊,向來貼身佩戴。若是掉了,只有一種可能。」

他緊盯著宋喬不放,「他寬衣了。」

「莫須有的事,侯爺冤枉夫人了!」

怕什麼來什麼,佩兒想也不想就否認。

「這麼緊張幹什麼?」慕逸不疾不徐的口氣,卻壓迫感十足。

佩兒哪裡是這個活閻王的對手,別說解釋,連對視都做不到,立馬心虛的低下了頭。

宋喬不著痕跡擋在她身前,「我當時發了高熱,人事不知,大公子這才好心幫忙。」

慕逸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既是人事不知,他做了什麼,你又怎麼能知道?」

「玲瓏閣上下不止我一人,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侯爺還不放心嗎?」

「那這玉佩如何解釋?」

慕逸走過去,將玉佩拿在手裡左右觀賞,確認是慕硯的東西無疑了。

宋喬愣了一瞬,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在侯爺心中,對我和大公子連一分信任都沒有嗎?」

「他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慕逸不容許反駁,「你既清楚我對你的責罰代表什麼,敢說心中毫無怨言?」

宋喬又不是聖人,自然做不到毫無芥蒂,所以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侯爺繞了這麼一大圈,說白了就是看我礙眼,想找個由頭把我掃地出門罷了。從前你我沒有相處,若是貿然提起合離,算是辜負聖意,可現在我們一同生活了將近半年,彼此也算知根知底,既然你我性子的確合不來,明日便進宮求一道聖旨,分開算了。」

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慕逸嗤笑一聲,「人贓並獲,還倒打一耙是嗎?」

宋喬據理力爭,「能接觸到大公子的不止我一人,玲瓏閣整天人來人往,隨便塞個物件進來最容易不過。這玉佩再貴重,終究是小件,若是一不留神不見了,誰能當即注意的到?」

宋喬譏誚的扯了扯嘴角,「事情過去這麼多日都無人察覺,偏偏侯爺踏足,就憑空冒了出來,這難道不可疑嗎?」

他眯眸,倒是沒有立馬反駁,似乎也在自行判斷什麼。

宋喬乘勝追擊,「宋家女兒可以病死,卻不能被如此冤枉蒙羞,既如此,我只能一頭撞死,以死正身。」

話音落下,宋喬作勢就要激動的牆上撞,卻故意從慕逸身邊經過。

好在他沒有黑心到坐視不理,關鍵時刻,還是拽住了宋喬。

他凝視她,鄭重其事問,「你真的願意合離?」

宋喬眼圈發紅,「我病了這麼多日,侯爺不僅不聞不問,還疑心我至此,就算眼下不和離,也過不了長久,何必彼此耽誤?」

「侯爺,夫人,這種玩笑可開不得,還請二位主子三思啊。」佩兒嚇得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話音落下,偌大的臥房頓時鴉雀無聲。

宋喬望著慕逸,慕逸同樣也在看她,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再說話。

宋喬拿不準慕逸的心思,方才她是實在沒有辦法了,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轉移話題。

可慕逸必定是十分想甩掉她這個大麻煩的。

有她擋在他和沈若汐中間,怎會有好?

就像這次的矛盾,難保不會發生第二次。

只是兩家的聯姻不僅關乎他們二人的婚事,還有朝堂上的牽扯。

就看他對沈若汐的感情能不能重過權勢和前途了。

沉默半晌,就在宋喬心中越來越沒底的時候,慕逸終於給出了答案。

「那好,等你身體好了,我便帶你進宮,希望你說到做到。」

宋喬沒想到他這樣精明的人會栽在感情上,不過換個角度想,要是她被掃地出門了,宋家是不是就能放過她和父親了?

「你我合離,只是你我相處不來,到了聖上面前,不可連累無辜之人。」慕逸意有所指的叮囑道。

宋喬嗤笑一聲,指名道姓的問,「沈氏無辜嗎?因為她,我和侯爺發生過多少次爭吵?這府中下人皆是見證,侯爺打量著聖上不知道?」

慕逸眉頭緊鎖,「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你自己度量小,不能容人,還要怪若汐的不是?」

「敢問侯爺,如何才算度量大?」事關宋家聲譽,若是落下個善妒的名聲,宋家只怕不會給她好果子吃,宋喬不得不跟他分辨,「我從未主動找過沈氏麻煩,倒是侯爺厚此薄彼,即便知道是錯,也一再縱容,這對我公平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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