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股令周遭的人都格外畏懼的高氣場,嗓音冷淡的直入脊骨,對面的男人顯然有些驚訝。
「等會兒……」元娜來不及拒絕,就被徐閾強行帶著離開了葬禮的現場。
一旁的徐母瞧見了,她眼眸沉了沉,卻沒有阻止。
徐閾毫不留情的把元娜甩到了車子后座,她驚呼了聲,往後退了退,視線卻始終躲閃著,根本不肯看他。
男人的拳頭早已無意識的狠狠捏緊。
他寧願元娜像剛才誘惑那個男人那樣對待自己。
「你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徐夫人。」徐閾伸出手,忽然掐住了元娜的下頜,逼迫她正視自己。
徐閾的心情很複雜。
惱怒,瘋狂,又覺得這一切很不真實。
像是一場夢境,眨眨眼,她就會消失不見。
他的手指摩挲著女人的下頜,更加仔細的看著這張每天都會讓他反覆想起的臉。
純情漂亮的五官,白皙的皮膚,那雙柔美的眼睛依舊充滿了憂鬱感,睫毛卷翹濃密,唇瓣殷紅嫵媚。
是她……每次出現在他的夢裡,會極盡所能勾音他。
徐閾的眼睛跟潑了墨似的,陰沉森冷,完全看不到底,再加上身上那種渾然天成的距離感,讓元娜仿佛在受刑一樣,有些痛苦。
她輕輕扭頭,這個動作似乎惹怒了徐閾,他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元娜驚呼出聲,「你別這樣,我很疼……」
徐閾冷冷的勾唇,「想起來了?我是誰?」
「你到底要做什麼。」元娜企圖抬手推開他,手指還沒碰到,又被徐閾握緊,她動彈不得,只能被迫看著徐閾,「我是你……你爸爸的妻子,你不能這麼對我。」
她居然還敢搬出他那個死了的父親?徐閾像是一隻陰濕的惡犬,沖她露出自己的獠牙,他陰森森的說道:「你是我的繼母,就覺得我不敢對你怎麼樣,是嗎?媽媽。」
元娜的耳根紅了,她比徐閾的年齡要小,卻被他用這樣音調戲謔著喊她。
她咬著唇,眼睛裡很快被淚水浸濕了。
和五年前剛走出大學校園的她完全不同,此刻的她經歷過豪門的滋養,更加的優雅,也愈發柔媚。
淚水宛如珍珠似的點綴在她纖長柔弱的睫毛上,簡直不費吹灰之力,點燃了徐閾的怒火。
她很喜歡示弱,也最擅長用這幅楚楚可憐的姿態面對男人。
他的父親難道每天都會被這樣注視著嗎?
「我真的小瞧了你,元娜。「徐閾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巴,「你勾音我父親還不夠,甚至嫁給了他,怎麼?你現在已經喜歡這種老的無法滿足你的男人了?」
「徐閾!我現在是你名義上的繼母……請你,至少不要在這裡說話。」她頓了頓,聲音很低,像是在求他。
參加葬禮的人太多了。他們隨時都可能會發現兩個人在車裡做什麼。
徐閾的手指一路向上,來到了她的唇邊。
他的臉龐落入了陰影中,唇邊勾起的沒有半點溫度,「我想做什麼,都不是你這個繼母說了算的。」
元娜別開眼,她這樣條件反射般的躲閃讓徐閾手下的動作更重了。
下頜被牢牢控制著,再過幾分鐘,那裡就會留下格外明顯的痕跡。
「我可以再給你一點思考的時間,你最好在今晚主動過來,好好給我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閾突然握住她的手,壓制她的顫動。
他不想也不願意承認,此刻心裡有種邊台似的滿足感。
被下命令的元娜並不敢反抗,她眼底充滿了對他的畏懼,仿佛是被逼著答應似的……
他不想讓元娜露出這樣害怕他的模樣。
頓了頓,徐閾又加了一句。
「不許騙我,我有權知道你這五年到底在做什麼。」
元娜囁嚅:「我……」
「你
只有討好我一個選擇。」徐閾打斷了元娜的話,「你如果不怕我把你從這個家裡趕出去,你可以試著來挑戰我。」
元娜默默地點頭,她看向了車窗外。
葬禮已經差不多結束,賓客們正陸陸續準備離開。
倘若再繼續呆在這裡,元娜相信,她作為不知廉恥的「繼母」,居然勾音自己兒子,這件事很快就會被發現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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