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一動,嘴角挽起溫柔的笑,迎上前想幫他把外套脫了,
伸出的手還沒碰到衣服,身體就被男人猛地翻轉,按在牆上,男人低磁的聲音從耳後傳來
「穿這麼騷?」
洛津從後面按住女人的脖子,
另一隻手去解褲子上的皮帶扣子,剛要撩起礙事的裙子,
女人輕聲開口
「還以為你要明天回,這麼晚來,我都沒有準備。」
她隨口一說,身後的人卻停住動作,頓了幾秒,
洛津抬手撩起她的長髮,目光轉冷,鬆開抵住她的動作,往後退了兩步
女人身體一輕,疑惑轉身,男人一臉冷漠,哪裡有半分情慾。
「怎麼了?」
她輕聲問。
洛津黑眸噙著女人看不懂的意味,阿曼心尖莫名一緊,嘴角的笑得有些僵。
「你跟我多久了?」
他問。
「到今天剛好500天。」
女人低低地回答。
記得挺清楚,洛津冷嗤一聲,沒說話。
阿曼以為他興致不高,脫了身上性感的裙子,跪在男人面前,伸手去解他剛剛未解開的皮帶。
伸到半空的手卻被扼住,她一愣,抬頭去看,洛津鬆開她的手,淡淡道
「那你應該很了解我,知道我最不喜歡什麼嗎?」
身體一僵,阿曼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下巴被用力地捏起,
被迫仰起頭,看見男人面無表情,冷漠的眼神像是在看陌生人
她有些慌了
「打聽那麼多,是想給誰匯報?」
「沒...沒有。」
眼底的慌亂,在男人強勢的壓迫下,根本就藏不住。
洛津看著女人慌張的表情,鬆開扼住她下巴的大手,轉而捏住她的耳垂,
上面碩大的耳環,很耀眼,襯得女人漂亮的臉蛋,更加精緻。
他目光淡漠,阿曼卻感覺出男人眼底滲出的寒意,呼吸一滯,
耳邊一陣撕裂的劇痛
她捂住血流不止的耳朵,忍著劇烈的疼痛,硬是沒有叫喊一聲,
男人捏著帶血的耳環,在她眼前晃了晃。
「竊聽器?嗯?」
他彎身,湊近女人的臉,把手裡的東西扔到地上,抬腳碾碎。
抬手把指尖的血跡,抹在她精緻的臉上,
高大的身影,居高臨下地俯視跪在地上的女人
「你的任務結束了。」
男人一句話,讓她徹底僵在原地,恍然大悟般。
原來他都知道,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誰的人。
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在將計就計,用她傳達錯誤的信息嗎?
洛津蹲下身子,瞥了眼她鮮血直流的耳朵,血痕從脖子流到胸前,淡淡開口
「我不殺你,明天你就回墨西哥吧。」
看到女人驚恐的眼神,他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阿曼癱倒在地,心裡清楚等待她的,會是怎樣的深淵。
等在別墅外的周正,看到男人沒多久就出來了,有些驚訝,
洛津上車後,扯了扯襯衫的領口,有些煩躁
「回去。」
周正啟動車子,又掉頭返回莊園。
被困在房間整一周的趙驚婉,今晚還沒有睡著,看著偌大的房間,心中的不安越發深重。
這些天除了有人給她吃喝以外,再接觸不到任何人。
聯繫不到外面,不知道和她一起出事的律師現在怎麼樣了。
低頭看了眼髒兮兮的自己,有些難受。
長時間沒有洗澡,身體已經髒到不忍直視。
剛來被關的幾天,出於防備心,不敢洗澡,
但這幾天發現這裡真的沒有人出現。
她想了想,脫掉外套,走進浴室,裡面很大,打開花灑,裡面有熱乎乎的水。
趙驚婉內心掙扎了一下,還是脫掉了髒兮兮的衣服,想快速沖個澡,洗掉身上的髒污就好。
浴室的隔音很好,又遠離房門,自然地,她沒聽到那道房門打開了的聲音響起。
看到周正從莊園出來,賽圖坐在車頭上,一隻腿屈起,郎當地問
「老大怎麼處理那妞兒的?」
是折磨一番,再上了?還是上了,又折磨一番?
嘖,真可憐。
周正下台階的動作一頓,該死,他忘了說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