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頷首,朝著小廝拱了拱手,「那就有勞小哥帶路了。」
等老五到了涼亭,才發現宴黎已經貼心的準備好了筆墨紙硯,墨汁都已經研磨好,只等著他前來將自己的靈感一一寫下了。
【第382章第383章鍾老爺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宴晨也緩過了勁兒,見他過來,立即跳下凳子,蹬蹬蹬地跑到他身邊,牽著他的大手,仰頭朝他笑,「子棋哥哥,你終於來了。」
「你剛才在想什麼呀?是不是很厲害?我大哥說你在想很厲害的東西,所以不能打擾你呢。」
老五點頭,摸著他的小腦袋,「確實是很厲害的東西,哥哥這就給你看看。」
「真的嗎?」宴晨雙眼放光,滿臉崇拜的看著陸子棋,就差磕頭拜師了。
和宴黎打過招呼,喝了一杯茶,老五已經拿起放在一邊的毛筆,回想著之前靈感噴涌之時的情景,下一秒,他便挽起袖子,提筆在白紙上落下了星星點點的墨跡。
他在作畫。
很認真的作畫,心無旁騖,眼中只有下筆的地方,以及那張能盛滿他腦海中所想的白紙。
一行人在邊上看著,屏氣凝神,大氣兒都不敢喘,涼亭內一下子陷入了靜悄悄的氛圍中。
只有宴黎打了個手勢,示意離笙去把他的顏料拿過來。
顏料是從別的國家販賣過來的,能讓畫擁有豐富的色彩,變得更加鮮活,後來光耀國有人通過販賣過來的顏料不停地的探索取材,終於從顏料的味道中得知這是某種植物所做。
於是又一次次的嘗試,將顏料做了出來,只是顏料製作不易,價格有些貴,像那些寒門子弟是絕對買不起的。
離笙與宴黎的默契無需多說,一個眼神一個手勢基本就能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了,他快速前往自家少爺的書房,將書架上的一個盒子取了下來。
裡面裝的就是各色顏料,都是用油紙單獨包好,要用之時取出來,如研墨一般研磨開來就成。
等鍾夫人和宴夫人來的時候,瞧見的就是一個面如冠玉,長相俊美的少年郎,一臉嚴肅的在作畫,他身邊的人或坐或站,三三兩兩湊在一起,似在觀摩畫作,發出一陣陣驚呼。
丫鬟甲:「哇~~這不就是咱們梅院外的樣子嗎?瞧瞧這往外延伸的幾枝梅花,還有咱們梅院的牌匾,上面還題了一首詩你們誰識字啊?」
「我識字我識字。」
另一個丫鬟已經緩緩念出聲來,「已是二月初逢春」
宴黎也在看其中一幅畫,這幅畫應當是最大的,畫的是一行人步入小道的景象,周圍全是梅樹,畫中的人就多了,有丫鬟小廝,還有陸子棋、他、宴晨。
每個人的表情與穿著都刻畫的很仔細,因著需要很仔細,老五對這幅畫的要求自然也更高了,重新畫了三四次,才有了宴黎手中的成品。
「冬去春來」
「春色滿園」(寫不出來,自行想像,啊哈哈。)
每個人都在各自念叨著畫上的詩詞,時不時點頭或者摩挲著下巴,一副深思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讀了多少書呢。
宴夫人和鍾夫人對視一眼,放輕了腳步,來到眾人身邊,與眾人一起看起了畫兒來,越看越覺得陸子棋這個人真的是才學匪淺,宴黎能和他做兄弟,確實是一件幸事。
直到陸子棋停下了筆,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才發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而小小的涼亭內此時站滿了人,不止有宴黎的父母。
還有鍾夫人鍾老爺,以及鍾老爺的三個兒子,都在此地,那些小朋友們可以忽略不計,早就被帶到不遠處玩鬧起來。
玩的自然是練字什麼的,所以,沒有一個是臉上帶笑的,皆愁眉苦臉,若早知道是這種情況,想必都不會來梅院了。
陸子棋先是愣了一下,想著可能是自己沉浸在作畫中太認真了,忽略了一行人,忙作揖道,「在下突發靈感,沉浸在思緒中沒發現諸位的到來,實在是失禮。」
眾人笑看著他,連連擺手。
鍾老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張老臉竟笑出了褶子來,他拍著陸子棋的肩膀,頻頻點頭,「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你這作畫和作詩可有和誰學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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