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蹙起眉,隱隱覺得這個侍女的姿態有些不對勁,但她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只得按下心中的怪異感覺,張了張唇想說她也進去侍候罷,敲門的侍女卻仰著脖子,回眸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很難形容,好似上位者對下位者高高在上的不屑,又好似錯覺,什麼情緒都沒有。
芭蕉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經受過這種雖無一言卻剩似千言萬語的場面,尤其她一向被櫻桃壓制,笨嘴笨舌,老實愚鈍,此時更不知該作何反應,只能啞然地呆愣在原地。
「進來罷。」
房內傳來楚宥斂的聲音。
「是,王爺。」侍女回道,又回眸瞧了芭蕉一眼,才推門進去了。
這一眼,讓芭蕉很確定,人家就是來示威的,且非常不屑於她。
芭蕉雖然笨,但也知道郯王府的侍女敢在新婚第二天就給新娘的侍女臉色看,定然是不把新娘放在眼裡的,如此進去還不知做什麼事。
她連忙喊道:「小姐!你可是醒了?我進來了!」說著,不等回話,緊跟著那位侍女之後進門了。
這也是笨人的好處,特別認死理,無法在短時間內權衡利弊,卻有一腔孤勇地護住她想護的人。
然而櫻桃這等毫無規矩的行徑,自然引來旁邊一眾侍女的蹙眉。
.
寢房內,余香裊裊。
婚床的帷幔已經被繫上。
楚宥斂披著外衫,拿起木夾,夾了一塊香,將其放入爐中。
不過瞬息,淡白的煙霧就自香爐里冒出來,如同水霧一般下沉。
房內漸漸被沉香的氣息籠罩。
楚宥斂低眸瞧了一會兒,覺得已經平心靜氣了,才回到婚床旁邊。
顏玉皎已經坐起身,卻像一隻迷路的野鵝,強行抬高眉,提起眼皮,看似四處打量,實則什麼都沒入眼。
楚宥斂搖搖頭,將顏玉皎抱到臨窗邊的軟榻上,顏玉皎茫茫然望著楚宥斂,倒是乖巧的狠。
楚宥斂又尋來衣服,細細為顏玉皎穿上,然而紅紗腰帶才系了一半,顏玉皎的手就不老實起來。
顏玉皎也是昨晚才發現,楚宥斂的腰腹特別好摸,神奇,同樣是人,為什麼楚宥斂能長出如此塊壘分明的八塊腹.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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