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玉皎頓時明白,楚宥斂這是將閣樓臥房裝扮成洞房花燭夜那般了。
只是——
她摸著溫軟的錦被,疑惑地道:「我感覺……你好像很喜歡這種能躺四五個人的大床和軟榻?」
怎麼靜瀾軒和這個閣樓的臥房和軟榻都是這種巨大巨柔軟的床?
楚宥斂把內衫扯開,丟在地上,邊走邊說:「嗯,我喜歡……」
他單膝跪在床沿,兩手按在顏玉皎兩側,絲絲縷縷的墨發落在他玉色的肩,氤氳著欲說還休的的色.氣。
他的黑眸緊緊盯著顏玉皎,勾了勾唇道:「娘子不覺得,只有這麼大的床,才能肆意縱情麼?」
顏玉皎微怔,心中慢慢湧上幾絲畏懼,以至於小腿痙攣了一下。
楚宥斂便為她輕捏了捏腿。
然而沒兩下,四目相對。
意味就變了。
不知何時,紅紗落了下來,房內燃起了沉沉如霧的香。
閣樓高而獨絕,夏日的晚風如同春日的風一般,帶著一絲冷寒。
然而帳中人,卻已汗淋漓。
潤膏化在指尖,卻寸進不得。
楚宥斂俯身,啄吻著顏玉皎柔軟的脖頸,嗓音低啞,安撫道:「別怕,別抗拒,不然你會受傷……」
顏玉皎玉膚泛起粉色,此時膽怯和畏懼都湧上心頭,哽咽道:
「不,不行……」
楚宥斂頗有耐心,慢條斯理起來。
掌中人,眼神迷濛,臉頰暈紅,腰.肢.微顫,儼然不知天地何物。
楚宥斂愛極了她這模樣,眸色微厲,不由發起狠來,吻住她殷紅的唇瓣。
那一刻。
兩個人都心尖發抖。
顏玉皎原本還怕,可或許是潤膏有幾分催.情的用處,她竟有些迫切,主動抱住。
楚宥斂額角青筋暴起,眸底猩紅一片,再無法克制——
顏玉皎蹙起眉,微微張唇。
即便已經經歷過一次,但這次依舊如初次一般,仿佛被劈開,痛不自已。
但很快,潤意讓一切順遂。
顏玉皎好似輕飄飄的一片,抱住楚宥斂的脖頸,送上櫻唇。
夜幕降臨,窗外的風也大了些,紅綢被吹的瘋狂翻湧,好似巨浪鑿入靜湖,驚起波光瀲灩。
燭光搖曳,聽聞幾聲低語。
「不要……累……」
「……才兩次,娘子,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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