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務同事顯然很震驚:「你是說,要把個人津貼的一半用在團隊補助上嗎?」
孟揭糾正:「百分之七十。」
「我要提醒你哦,」財務同事快速點了下計算器,「除去個稅,你再分出百分之七十,那在這個項目上,你就沒有多少津貼可領了,相當於無薪多勞。」
「我知道。」
財務翻了翻新項目組的人員資料:「我看你組的班子,助理研究員和博士生多,大多工齡短,你想給他們申請更多津貼補助可以向總部申請……」
「不用,」孟揭沒那麼多時間,他說,「就按70%分劃。」
財務同事沉默了會兒:「我需要你簽一份免責書和個人聲明。」
「發我郵箱。」
當初孟揭跟雍珩要晏爸爸那段錄像時,雍珩的意思,是要他把那台MP-G2903的大小縮到能夠適配空間站,還要符合三級航空標準,他接了,當下是為晏在舒,但過後,他仍舊會借這個項目做點動作,譬如,在奧新建一個自己的班子。
***
夜深人靜,老洋房裡很安靜,庭院裡碎著一把桂花,被烈日焙透了,味道淺淡。
孟揭很久沒有聞到花香了。
晏在舒在的時候,島台每天都有一束花,基本上看當天的花是什麼樣兒,就能推測出她前一天的心情,而她不在,空氣里就只有消毒液的味道,孟揭把車鑰匙擱架子上,接了杯水坐沙發里,開了投影,看一部老紀錄片。
沙發背上有件晏在舒換下來的T恤,一直放在那兒,家政阿姨問過一嘴,他說不洗,又問需不需要收起來,他說就放那兒。
帶了回來,又置之不理。
就跟晏在舒對他的態度一樣。
親完過後,第二天就出了國,玩要玩,樂要樂,一條消息都沒給他發,一個電話也沒給他打,瀟灑得沒誰了。
晏在舒去克羅埃西亞這件事,孟揭其實是知道得比唐甘要早的,因為他的消息,來自同樣在歐洲常住的母親,晏在舒下飛機後的第一頓飯就是跟孟媽媽吃的,兩家四位女性湊在一塊兒,吃了頓正式的晚餐。
晏在舒也知道這件事不用她說,孟媽媽自然就會跟孟揭提,也會把那天她在音樂廳里唱《Savage daughter》的視頻隨手發給孟揭。
如果沒有寰園那場親吻,孟揭或許不會在意,也沒興趣探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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