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辭安恍然大悟,但面上有些糾結:「但現在名單已經遞交上去了。」
「也沒關係了。我已經和葉希荷下了戰書。」
周綰寧嘆了一口氣,「現在是不上也得上,不然有點兒丟份。」
「但你放寬心。」
周辭安安慰道,「謝家人不一定會來。」
周綰寧想了想,也是。
這次校慶只是一個市區幼兒園的校慶。
集團最多撥一個經理級別的領導過來寫寫新聞稿。那個領導也不一定知道她和謝溫言的關係。
到時候再舞台妝一化,謝家人也不一定能認出自己。
周辭安伸手揉揉她的腦袋,猶豫間,還是將自己心裡藏著的話告訴她:「姐,如果你現在的生活並不開心,那麼你得記住,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他握拳敲了敲自己的胸口,「別的男人不一定靠譜,但你弟弟周辭安已經有能力好好保護你了。」
周綰寧眼含感動,點頭應聲:「好。」
*
老爺子的生日宴將在逸園舉辦。
從梧桐灣趕過去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周綰寧早早地醒來梳洗打扮,並挑選最適合今天宴席的衣服。
最後,她選出一件新中式改良旗袍。
沒有傳統旗袍的正式,但這一身帶著別樣的端莊和文靜。
忽的,身後的門開了。
周綰寧茫然抬眸,恰好與推門而來的男人在鏡子裡對上了視線。
她看不清謝溫言眼眸里的情緒,但她是有被他今天的衣著驚艷到的。
他穿著她年前買的一套暗藍色暗紋細閃的緞面西裝。
他身材板挺又皮膚白皙,穿著這身高定,顯得他整個人貴氣又禁慾。
是就算想吵架,看到這張臉、這副身材都吵不起來的帥氣。
周綰寧本就對他沒有什麼定力,在發覺自己有那麼點喜歡他之後,這份定力更是為負數了。
她只能低下頭,躲過他的視線,讓自己對他沒有那麼多的想法。
這時,謝溫言從後靠近她,寬大的手掌就這麼伸到她身前,包住了她整個小腹,再是用力將她摁得貼合在他身前,不給她有逃脫的機會。
「很漂亮。」
他啞聲誇讚,一雙好看的眼睛沉冷又明亮,仿佛是燃燒的炙熱野火。
周綰寧愣了下,客氣道:「謝謝。」
這時,謝溫言的氣息貼了過來,唇齒劍指她的脖頸。
一旦親上了,那意味著什麼,周綰寧很清楚。
她連忙拾起一旁的手鍊遞給他,企圖分散他的注意力:「謝溫言,麻煩幫我戴一下。」
謝溫言察覺到她動作里的小九九,沒接過她給他的手鍊,而是拿出自己讓助理去特別定製的一條,打開盒子,給她戴上。
周綰寧看著用水晶編織成洋甘菊的手鍊,眼露驚喜與好奇。
但片刻後,她想起什麼,問他:「謝溫言,你不是對花粉過敏嗎?為什麼之前能抱著洋甘菊去祭奠我爸爸?」
「你……怎麼知道我花粉過敏?」
謝溫言微微蹙眉,眼神帶著一抹審視,像是要參透什麼。
周綰寧眼神里飛速划過慌亂,有些害怕他會知道那天是她找人送的玫瑰花,怕引起他對自己的厭惡。
於是她連忙找了藉口:「是之前知道溫鄞有哮喘,和阿姨聊天時,她提到的。」
「孫晗莉?」
「她倒是將我的禁忌知道得一清二楚。」
謝溫言輕輕揉捏著她的手骨,像在把玩十分珍重之物,「從小,我就對各種花粉過敏,尤其對玫瑰花的反應最為嚴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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