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外乎又是個,落花有意而流水無情的故事。
反正大家從小跟林笙玩,早就習慣了這種事,連同情都懶得多給一分。
「阿笙沒感情,這又不是秘密,搞不懂這些良家閨女前仆後繼的幹嘛。」肖育鋒小聲感嘆。
「這你就不懂了吧。」楚越飛笑一聲,用手指把打火機在茶几上轉了個圈,「大部分的好女人,都覺得自己是能拯救壞男人的天使。」
陳俠笑一聲:「殊不知有一些男人,根本是沒法拯救的。」
「比如我們家笙。」
楚越飛說完,幾個人一起笑了。
反正各種女人都遇到過了,白玫瑰、紅玫瑰,不是對方不夠好,可林笙都是那副樣子。
關月皎悶悶不樂坐了一晚上,也沒幾個人搭理她,自己紅著眼睛走了。
到凌晨,聚會散場。
林笙默不作聲買了全場的單,叫了個代駕,楚越飛不放心地站在車窗:「要不要我送你啊阿笙?都醉成這樣了。」
「你覺得我醉了?」
「…不是,我看你精神不太好。」
林笙靠著座椅揉揉鼻根,確實不舒服:「可能昨天有點感冒,酒上頭吧。沒什麼大不了。」
他不喝低度酒,今晚又喝了不少,說話有點鼻音。
「要不要...我叫個女的跟你回去啊,照顧照顧你。」
林笙繫著安全帶,聞言瞥他一眼:「行。」
「那叫誰?」
楚越飛一時還想不起來, 「安妮和李可可身材是挺好的,但照顧人可能不太行。哦那個誰,艾米莉好像回國了,嘖,溫柔賢惠、成熟懂事,要不就她?」
「多少歲。」林笙投去一瞥。
「二十二,還是二十四。」
「有小點兒的嗎。」
林笙手放在車窗,手指輕輕敲邊沿想了下, 「17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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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林笙的車,紅色的尾燈漸遠,楚越飛還在原地消化他那句話。
「……嘖,17是不是小了點兒啊!口味也有點太重了吧。」
然後,他才想起車開的那一瞬間,林笙微微勾起的唇。
回過味來。
林笙是在開玩笑,耍他呢。
「靠,這個妖孽。」
他想起剛才林笙衣冠楚楚地,說要17的話。雖然知道他在開玩笑,但還是忍不住感嘆:所以男人啊,看起來越正經的,才越可怕啊!
冷風灌過來,楚越飛醒了下酒,他往回走,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對林笙遠去的方向挑眉笑出來——
「要17的,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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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睡前,徐寫意把作業寫完後,去衛生間把林笙留下的用品都擦去浮塵,收拾了起來。
他馬上要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家,這些東西短時間都用不上了。
她一個一個的,整整齊齊放在洗漱台旁的柜子里。以便下次林笙回家,可以直接拿出來用。
很方便。
徐寫意收拾到那瓶法文香水時,捧在心口發了很久的呆。
許多心事,在心裡打轉權衡。
她默默擦掉眼淚,把香水也好好地放進去。
那就,這樣吧…
祝你以後幸福快樂。林哥哥。
好在平凡的人或許沒有過人的特長,但一定擅長忍耐。
她也會。
安於平穩,去忍耐渴望和接受失去。平平順順地過下去。
收拾好林笙的所有物品,徐寫意默默去睡了。
她只能做到這裡,再往後,一切都交給時間去磨平...
手機放在床頭充電,沒有關。
徐寫意心裡有事,所以睡得不大安穩,迷迷濛蒙間,似乎聽見手機在震。
她平時作息時間規律,從不熬夜,一時半夜醒來,整個人還是懵的。
手機屏幕閃著名字,徐寫意擦擦眼睛看了一眼。接起放在耳畔。
「越飛哥哥?」
楚越飛從車窗瞟著林家的小院,對電話里說,「下來啊,寫意妹妹。帶你去見你林哥哥。」
徐寫意的瞌睡一下驚醒,坐起來反應了兩秒:「..現在嗎?」
「嗯哼。」楚越飛帶點笑,「你林哥哥喝醉了,人又生病不舒服,正一個人在家呢。我怕他出事。」
徐寫意一下掀開被子,「啊?那,那一個人怎麼行啊,沒有人照顧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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