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啟坐在正座上,目送大理寺的人將人帶走,最後看向宴席上只剩下一些面色擔憂的少年郎。
小崽子們看向他的目光裡帶了恨,「大伯,為什麼你要讓人抓走阿爹?」
蕭天啟知道,當一個孩子這樣看他,這樣問的時候,道理是說不清的。
「這和我無關。」但他還是說道。
然後便抬手打發人都回家去,「自去將今日的事情去告訴你們的阿娘吧。」
十歲的少年郎,也到了該懂事的時候了。
若實在是不懂事,也總會有人教會他們一些道理。
……
「周家人舉報?」溫儀景沒想到最後事情會發展到將蕭家所有分出去的人都給送進去。
蕭玉京點點頭。
「就沒一個乾淨的?」溫儀景就好奇了。
「周家或許早就在準備這一天了,即便有些人無心做什麼,周家也總有辦法讓他們犯下錯誤。」蕭玉京說。
「看來你們蕭家的確是養了一條最毒的毒蛇。」溫儀景失笑一聲。
「是啊,養大了一條白眼狼。」蕭玉京嘆道。
娶了他們蕭家最尊貴的姑娘,還要害得他們蕭家人財兩失。
他早就知道周家不算安分,卻沒想到,這樣的不安分。
「接下來,要怎麼對付周家?」溫儀景好奇地問。
「周家老祖宗的事情,到時候一起收拾了。」蕭玉京笑了笑說。
……
蕭家的事情在京都城也的確是掀起了些風波。
可溫儀景和蕭玉京都不在乎,所以這些事情對他們的影響便微乎其微。
年初六,袁清瑤和裴言初的婚禮。
時間是有些趕的,而且袁清瑤自己要求的也很簡單。
「夫人今日還是莫要過去了。」長離看著天還沒亮就起來換衣服準備去公主府的溫儀景,小聲勸道。
燭影里,蕭玉京坐在床頭平靜的看著她,神色里也是遮不住的擔憂,怕人多熱鬧,衝撞到了溫儀景。
可是這話,他卻又沒辦法直白地說出口。
太后娘娘向來是最有主意的人,她決定的事情,沒有誰能改變。
「有你和玄英在。」溫儀景安撫地拍了拍長離的手,「送公主出嫁,我給她做了這麼多年阿娘,便也算是圓滿了。」
「那就讓倚吟一起去。」玄英毫不猶豫地說。
長離擔憂地看了一眼帳子裡的蕭玉京。
可一想到倚吟能給人帶來的安全感,阻止的話也是說不出的。
陳玄已經回秦嶺去繼續做鄭家餘孽了,而倚吟這次顯然是不見溫儀景平安生產,不肯離開京都。
蕭玉京心裡雖然還是不太舒服,可卻並不會再自憐這雙腿。
「長離,辛苦你跑一趟請倚吟陪你們跑一趟,有他在,安全才更有保障,告訴他,明日我請他喝酒。」蕭玉京笑著說。
屬於他的主權,也還是要宣布的。
長離看向溫儀景,「夫人?」
蕭玉京這樣說,自然也沒什麼毛病。
可是倚吟那邊,會不會覺得心裡不痛快?
保護溫儀景,倚吟定然是什麼都不圖的。
如今搞得這麼客氣……
「去吧,帶上一萬兩銀票。」溫儀景卻是笑著說道。
等著倚吟過來的時候,玄英便也就先出去了。
「我不能陪你過去,你照顧好自己。」蕭玉京推著輪椅到了溫儀景跟前,拉著她的手溫聲叮囑。
「不要往人多的地方走,別讓長離和玄英離開左右。」蕭玉京總歸是不放心的。
「我知道的,等他們拜了堂,我就回來。」溫儀景反握住他的手,安撫說。
而後又叮囑道,「這幾日你沒事兒也莫要出門了,那些人的事情還沒徹底處理完,以免真的有人狗急跳牆,再次對你不利。」
……
「阿娘。」看到溫儀景出現,袁青冥有些意外,卻很快迎了過去。
冬日裡,天亮的晚,溫儀景到公主府的時候,天色都還暗著。
袁清瑤已經開始梳妝打扮。
聽到動靜,推開面前要給她開臉的婆子,衝到門口,開心的挽住了溫儀景的胳膊,撒嬌道,「阿娘,你終於來了,我以為你不來了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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